《 研究》分析马叙伦《蜕文解字六书疏证》的基本风格和重要思想,探讨马叙伦所作出的突出贡献和产生的积极影响,剖析硒限所在,同时对其治学方法加以归纳,凸显他的学术精神,挖掘他能学有所成的根本原因,可以为《说文》学史研究提供一份翔实的可靠资料。
胡壮麟编著的这本《新编语篇的衔接与连贯》谈的是语篇研究,而且主要谈其一个方面:语篇的衔接和连贯。语言既然分为不同层次,语篇的衔接和连贯自当在不同层次有所反映。韩礼德和哈桑的衔接模式偏重于语言内部,尤其是词汇句法层的体现过程。本书除保留这些基本观点外,试图把系统功能语法的及物性理论、主位―述位理论、信息理论、语境理论,以及语用学的一些研究成果包括进来,在更大范围内探索语篇衔接连贯的种种手段和原因。
你想知道关于奥布里斯特的一切,但又不敢去问他的问题,在本书中已经由16位采访人帮你问了,这是一部现实对话的作品,跨越了从他作为年轻策展人职业生涯初期在苏黎世策划的厨房展览到最近担任伦敦蛇形画廊联合总监这一时期。本书承载了一种不可能性:把这位漫游全球的策展人钉回地面,试图描绘他的心理地图,以便沉默也许可以被转录。从某种意义上说,奥布里斯特发起了“抵抗遗忘”,并证实了一位艺术家对他的判断:当这位“不停止”的策展人“考虑离开艺术界”,并进入其他领域时,艺术家曾告诉他“不要离开,跨越汇集知识的恐惧”,把其他领域带入(那时)封闭的艺术界。“采访项目是他的大英博物馆”和“伦敦(或法兰克福、威尼斯、巴黎、迪拜、广州、巴塞尔、柏林等地举办的‘运动中的城市’)是一个巨大的麦克风”,这些“想法是
科学在已经成为真理的代名词。科技的发达是近代西方强盛的核心能力所在,“得科学者方能得天下”已经深入人心。但如果要问到底什么是科学,能准确回答清楚者即使在的科学家群体中间也寥寥无几。过去对科学的认识散见于哲学、自然辩证法、科学技术史、科学哲学与科学学等几门学科之中,但因它们都未能完备地深入整个科学内部,因此都远远解决不了以上问题。将科学简单理解为“分科而学”,也使当今浩如烟海的不同科学学科之间隔行如隔山,互不相通。本书总结出了可以贯通科学的主干学科:数学、测量、信息科学与牛顿力学。并且以过去的学者们非常缺乏研究的测量学科为主,研究了科学的内在结构、机理,以真正科学的方式给出清晰的答案。
这是一本介绍汉字基本知识的通俗读物。原书曾以《汉字例话》《汉字例话续编》刊行于世,深受读者喜爱。现将两册合于一本,改为现书名出版,并选配了与内容相关的460余幅插图。 全书以1000个有代表性的常用汉字为例,分别说明了它们是如何由甲骨文、金文向小篆、楷书、简化字演变的;同时通过形体分析,具体地解释了每个字的字形与字义的内在关系;还以古代诗文中的例句为证,述及了每个字的本义、引申义和假借义;并对某些容易认错、读错、用错的字,分别从形、音、义等方面作出比较,指出产生错误的原因和纠正错误的方法。 该书有助于提高读者阅读古代诗文和正确使用文字的能力;对从事语文教学的人来说,也是一本很有实用价值的参考书。 书中《汉字的结构》部分入选香港中学语文课本。
《辞海》是以字带词,兼有字典、语文词典和百科词典功能的大型综合性辞典。1936年由中华书局初版于上海。之后,在建国三十周年、四十周年之际分别出版了《辞海》1979年版和1989年版。这两版《辞海》各有三卷本、缩印本、增补本和按学科编印的分册。其中,三卷本和缩印本发行五百余万部。199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与东华书局合作,在地区出版《辞海》(1989年版)。1993年,《辞海》获首届国家图书奖奖--荣誉奖。《辞海》(1999年版)在内容上和形式上都以新面貌出现在读者面前。本版篇幅较1989年版略增,条目有大量修订,主要是反映外形势的变化和文化科学技术的发展,弥补缺漏,纠正差错,精简少量词目和释文。本版新增彩图本,配置一万六千余幅图片,版式也有革新,分为四卷,另加附录、索引一卷。同时,继续出版普及本(三卷),并在此基础上
本书从世纪交替之际一群“私人生活”美女作家在文化与传媒界引起的骚动谈起,实地深度访谈上海四十多位同样生于七十年代但职业与生存状态各异的女性,以长达五年的跨度追踪见证了她们在恋爱、婚姻、性伴侣选择以及日常生活的变迁。在吉登斯的“生活政治”理论视角之上,本书借鉴性社会学家Plummer“后现代社会的亲密麻烦”的概念,深入考察了女性在情欲选择中对自我形象、两性关系、职业发展等方面的考虑,运用“性资本”这个理论工具,层层剖析上海、都市化、国际化、市场、两性关系等等对年轻女性性生活的重塑。同样,也经由这些女性的个人生活与选择折射出中国都市社会的上行行进历程。
《出版学建设丛书:中国出版文化史》内容: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如果说即使一木一石都有着久远的历史的话,或许会有些夸大其词。但是,在这样一个悠远的文明面前,即使当方便面广告宣传中夸张地赫然出现诸如其在中国有“四千年历史”之类的词句时,也不能就此笼统地轻下断言,认为这有些荒诞无稽。如果我们要探究“拉面”“面条”的起源,大概可以追溯到公元3世纪的西晋时代。当时出现的“水引饼”发展到唐代就演变成了“切面”,到宋代就变成“面”了,那就是:“水引饼”至宋代又发生了重要演变,最终成为现在所说的“面”了(青木正儿著,《华国风味》,“馄饨之历史”)。换句话说,“面”即使没有四千年的历史,但至少也有两千年左右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