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文学与北朝文学研究》是曹道衡先生的代表作,也是上世纪古代文学史研究的代表作。《中华现代学术名著5:南朝文学与北朝文学研究》融文学研究与历史研究、文献研究于一体,充分代表了上世纪50年代以来古代文学研究的思路扩展。尤其是北朝文学的研究部分,是曹道衡先生对古代文学研究的开创和之处。《中华现代学术名著5:南朝文学与北朝文学研究》是填补这一领域空白的水平的专业著作。
百余年前火车进入中国备尝艰难与屈辱,而在今日为世界瞩目的中国高铁的回望中,则带来历史启示。火车推进了中国的现代化,无论物质与精神,而其“速度”却难以描述。这本小书以晚清至民国时期文学中的火车表现为叙事主角,追踪纵横交错的铁道地图的历史形成,勾画城乡分野、经济发展与物质文明的进化,同时分析由火车给人们所带来的日常生活、思维与行为方式的变化。此书意在为中国文学史文化史开启一扇饶有兴味的想象之窗,根据手资料与历史时序展开叙述,包括五四新文学、鸳鸯蝴蝶派、新感觉派等不同流派的文学作品,对于经典性文本作细读演绎,揭示多元的思想与艺术特征。此书约七万字,并配上数十幅从大量报刊杂志挑选的历史性图像,以原创性、可读性和学术性诉诸专业与非专业者的阅读兴趣。
悲剧维度是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小说非常重要的维度之一。对于主人公悲剧根源的探索有助于研究哈代小说的思想内涵及其历史意义。哈代小说主人公的悲剧根源(即他们的灾难性结局的根源)可以从文化角度来阐释。在雷蒙?威廉斯文化唯物主义理论的基础上,个体性文化体系的合度与失度之阐释框架可以发展出来,用于托马斯?哈代小说主人公悲剧根源的研究。 在意义上,个体性文化体系的失度(简称为文化失度)导致了小说主人公的灾难性结局。该专著从个体性文化体系的失度的视角研究哈代悲剧,可以对现代性发展过程中的道德、性格、身份和价值观等诸多维度给予阐释。
《人民日报学术文库·飞鸟与诗学:中国古代诗歌鸟类意象系列的主题学研究》是对中国古代诗歌中鸟类意象系列所作的主题学研究。主要研究古代诗歌中部分鸟类意象系列的形成、流变过程,并考察不同时代的文化变迁对鸟类意象系列的影响,以期揭示某些母题性的鸟类意象系列的文化蕴涵及历时演变的深层动因。 《人民日报学术文库·飞鸟与诗学:中国古代诗歌鸟类意象系列的主题学研究》分别从“飞鸟诗”创作的历史变迁、“飞鸟诗”的母题和主题、“飞鸟诗”的创作典型等方面,着重研究鸟类意象及其主题的生成和发展、诗人对鸟类意象的接受和创作,以及其所蕴含的诗性思维和诗性表达等问题。
中国古代散文,是非常具有中国文化特征的文学体裁。但当下散文研究格局不够深广,与其在中国文学史、文化史、思想史上的地位无法相配。近年来,散文研究呈快速发展的态势,研究队伍不断扩大,形成多个研究中心,成果成批涌现。在这种情形鼓舞下,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古代文学研究所、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国古代散文研究中心与中国古代散文学会(筹)共同创办以中国古代散文研究为对象的学术集刊《斯文》,以促进中国古代散文研究为目标,努力成为散文研究成果的发表平台。 《斯文(第九辑)》分文体研究、文学史研究、散文研究文献考论、散文研究名家学述、书评、散文研究评述六个专题,集中呈现中国古代散文研究领域中的新科研成果。
本书在中国文学史、岭南文学史以及文学地理学的视野下,以南园五先生为中心,对其成员生平、结社过程、地域书写、诗学建构、诗派传承诸问题进行梳理,探讨明初岭南诗派的形成、发展、特色及地位。
本书探讨了激光诱导光致击穿空化气泡(即光致空泡),以及纳米颗粒介导的光热空化气泡(即热致空泡)的产生机理,系统论述了以经典等离子体为特征的光致空泡以及以等离子激元共振吸收为特点的热致空泡的物理机理。从理论和实验两方面比较了光致空泡与热致空泡在空化、声学方面的异同。全书遵循光致空泡及热致空泡的能量沉积、空化以及光声过程展开论述,涵盖了基础概念与原理、数学模型构建、实验系统搭建等多尺度、多物理理论及实验方法的研究。对空化气泡在生物医学领域的应用展开探讨并进行了展望。
《中国现代文学的身体阐释》的一种自觉的“身体意识”作为理论导向,由此切入中国现代文学史建构的空间,阐述了“身体”对于不同历史时期、不同作家的文学创作的独特意义,有力地拓展了现代文学研究的范围,显示了论文作者的创新意识和新颖独特的视角。 论文不仅选题新颖,而且以大量的文本阅读分析来支撑所提出的新的见解,做到了有论有据,令人信服。 论文视野开阔,资料翔实。在“身体意识”的理论引导下,对现代文学各时段、各不同风格流派的作家作品均有涉及,包括对张竟生“性话语的建构”和《野草》中的“身体言说”等这些以往学术界少有论及的内容,本文均给予了全面细致的阐发。大量相关资料的收集,使论文对本论题的把握既有创新突破,又沉稳持重。 总之,这是一篇视角新颖、视野开阔、颇有独见,资料充实的较为的博士学位论
“自撰”(autofiction)是当代作家兼批评家杜勃罗夫斯基创造的一个新词,是作为自传 (autobiographie)一词的对立面出现的。在自撰写作中,作者一边以自己的名字为真实性背书,同时又明确声称写的是小说。自传与自撰不是亲兄弟,而是父与子。自撰脱胎于自传,既无法摆脱自传的影子,又将自传作为要突破、批判和解构的靶子。自撰写作是对自传的“弑父”行为,又以其自称“小说”或嫁接小说叙事的一切手法完成了“娶母”行为。以真实为本的传统自传是一面直接反射自我的平面镜,以虚构为本的自传体小说是间接折射自我的多棱镜,自撰是将自我形象进行扭曲的哈哈镜,或是将自我形象进行解构的裂痕累累的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