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河南农夫在耕田时,翻出了带有人工刻痕的牛骨。当时的学者重金收购,自悦于一种新文字的发现。如今出土甲骨已积十余万片,人们从中找见了商王朝新的世系,读到了一部活生生的上古史。历史就是这样,它不断地风化和湮埋一部分存在,又不断地积累和传存另一部分。后人在无偿拥有的同时,还能不断地收获探索与发微的喜悦。 元曲同甲骨文自然风马牛不相及,但至少它也是历史的一种赐予,这笔遗产同样能垂远无穷。两者在现今都离“显学”颇远,却并不表明它们的生命力出了什么问题,主要还在于今人在观照和认识上的隔膜,借用流行的术语,即是“话语方式”不同的缘故。元曲是有元一代的“流行歌曲”,是元人在那么一个严酷时代中本能的自娱,而这种自娱的本质,一言以蔽之,便是“离经叛道”四字。正因为离了正统,叛了束缚
元代文学以曲名,元时就已将曲与唐诗、宋词并称。元罗宗信《中原音韵·序》:“世之共称唐诗、宋词、大元乐府,诚哉!”近人王国维《宋元戏曲史·序》:“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元曲可以分为杂剧和散曲两种。以文艺样式分类,杂剧为综合的戏剧表演,散曲为流行歌曲演唱;从音乐系统来看,二者同属北曲系统的乐曲,所以统称为曲。元及元明间杂剧今存本261种(包括残本);元散曲据《全元散曲》共辑小令3853首,套数457套,内有很少南曲。《全元散曲》出版后,又有新发现。无论杂剧和散曲,都体现了文学史上的一次重要变革。王国维称元杂剧的文学成就为“一代之绝作”(《宋元戏曲史·元剧之文章》),胡适也赞元曲为“流之文学”(《吾国历史上
曲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一种重要的音乐文体,它流传时间长,产生的作品多,是我国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曲体研究,也就是对曲的声乐因素的构成形式与内在规律加以探讨与研究。有关曲体的研究,是我国古代戏理论的重要内容。我国古代曲论家们对曲体的研究与论述,是随着戏曲艺术本身的发展,不断深入,逐步完善的。本课题欲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有所开拓与深入,为此,在以下三个方面作了努力:一是研究的视角上,不局限于文人律曲的曲体。从总体上来说,曲包括民间曲与文人曲两大体系,曲最初起源于民间,文人参与曲的创作后,逐步将其规范化、格律化、形成了律曲,而民间曲不是因为文人律曲的出现而消亡,仍在民间流传。二是力求深度,不仅考察曲体的外在形式,而且探讨其内在规律,加强理论深度。通过对曲体诸构成因素的解析,
谭正璧编著的《弹词叙录》仿《曲海总目提要》、《中国小说提要》等书体例编写,以叙录弹词内容为主,兼及作者、版本、成书年代、本事来源以及同题材的其他文学作品,旨在就明清以来的所有弹词作品作一总结,以供中国文学史及中国民间文艺研究者参考之用。
元代文学以曲名,元时就已将曲与唐诗、宋词并称。元罗宗信《中原音韵·序》:“世之共称唐诗、宋词、大元乐府,诚哉!”近人王国维《宋元戏曲史·序》:“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元曲可以分为杂剧和散曲两种。以文艺样式分类,杂剧为综合的戏剧表演,散曲为流行歌曲演唱;从音乐系统来看,二者同属北曲系统的乐曲,所以统称为曲。元及元明间杂剧今存本261种(包括残本);元散曲据《全元散曲》共辑小令3853首,套数457套,内有很少南曲。《全元散曲》出版后,又有新发现。无论杂剧和散曲,都体现了文学史上的一次重要变革。王国维称元杂剧的文学成就为“一代之绝作”(《宋元戏曲史·元剧之文章》),胡适也赞元曲为“流之文学”(《吾国历史上
“挂枝儿”是明代万历朝兴起于民间的时调小曲,在晚明甚为风行,所谓“不问南北,不问男女,不问老幼良贱,人人习之,亦人人喜听之”(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25《时尚小令》),可见其程度。冯梦龙辑评《挂枝儿》10卷,明刻本残缺,存9卷;另有姚梅伯《今乐府选》收抄本,分上、下两卷,亦残缺,然恰能补足10卷本。此书以部分卷,有私部、欢部、想部、别部、隙部、怨部、感部、咏部、谑部、杂部,凡录诗435首,以抒写男女爱情生活与社会生活状貌为主要内容,生动、活泼、率直、真切为其突出风格特色,此为主流。其中还有一些格调庸俗低级的篇什,是需要批判扬弃的。《挂枝儿》的整理出版,对研究晚明社会风习,以及民间文学,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