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一种》是我从1986年到1998年的写作旅程,十多年的漫漫长夜和那些晴朗或者阴沉的白昼过去之后,岁月留下了什么?《现实一种》里的这些中短篇小说所记录下来的,就是我的另一条人生之路。与现实的人生之路不同的是,它有着还原的可能,而且准确无误。虽然岁月的流逝会使它纸张泛黄字迹不清,然而每一次的重新出版都让它焕然一新,重获鲜明的形象。
《白轮船》是本讲述吉尔吉斯林区中一个小孩子命运的书。一个正要进入小学读书的孩子,一个伴随着爷爷讲 长角鹿妈妈 传说长大的孩子,一个喜欢爬上山眺望远方湖泊中白轮船的小孩。他有三个梦想,*就是上学!书中的故事正是由为实现上学愿望,爷爷为他买书包开始的,而这却冥冥中决定了他踏上悲剧命运的不归路。他的第二个梦想是与挽救了吉尔吉斯民族,而又不得不离开故土的 长角鹿妈妈 联系在一起的,他梦想着长角鹿妈妈的归来,梦想着与长角鹿妈妈快乐地生活。他还有第三个梦想,他从未和人说起的梦想,他遥远的白轮船,白轮船上有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是名水手,但从不回来,他的母亲改嫁,也从不回来,他与爷爷靠林区临时工的微薄工资相依为命。)他梦想着有一天变成一条鱼儿,沿着小河,一直到湖里,去到白轮船边,变回自己的模样,
《黄昏里的男孩/余华作品》余华。 《黄昏里的男孩/余华作品》收录了十二篇作品,这是我所有中短篇小说中与现实*为接近的作品,可能是令人亲切的,不过也是充人不安的。 我想这是现实生活给予我们*基本的感受,亲切同时又让人不安。 这些中短篇小说所记录下来的,就是我的另一条人生之路。与现实的人生之路不同的是,它有着还原的可能,而且准确无误。虽然岁月的流逝会使它纸张泛黄字迹不清,然而每一次的重新出版都让它焕然一新,重获鲜明的形象。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热爱写作的理由。
余华的经验使他写作可以不断地去唤醒其记忆,他相信这样的记忆不仅属于我个人,这可能是一个时代的形象,或者说是一个世界在某一个人心灵深处的烙印,那是无法愈合的疤痕 《战栗》便是他其中一个小说集。 《战栗》中收入了余华的三篇中篇小说,中国先锋小说的代表作品。《偶然事件》揭示的是命运的偶然性与重复性;《一个地主的死》展示的是走向不归途的命运;而《战栗》中,一个被命运捉弄的诗人,无奈地用痛苦的方式表达欢乐 这些关于命运的故事,既有现实的,也有内心的。
《第九个寡妇》是著名女作家严歌苓的重要代表作,也是她的转型作。作品讲述了中原地区一个叫王葡萄的寡妇在土改时期藏匿其地主公爹的传奇故事,时间跨越二十世纪四十至八十年代。宏大的历史叙事与个人的传奇经历相结合,深远的济世情怀与浓郁的生活气息相结合。王葡萄是严歌苓笔下光彩照人的女性角色之一,强大而嚣张、坚忍而娇媚,其浑然不分的仁爱与包容一切的宽厚使其超越了人世间一切利害之争。小说的情节从葡萄以童养媳身份掩护公爹尽孝与作为寡妇以强烈情欲与不同男人偷欢之间的落差展开,写出了人性的灿烂,体现了民间大地的真正的能量和本原。
《红旗谱》是一部描写大革命前后中国农民革命运动的壮丽史诗,生动地再现了农民革命从自发斗争到自觉斗争的历史进程。小说通过在大革命失败前后十年革命斗争的历史背景下,冀中平原两家农民三代人和一家地主两代人的尖锐矛盾斗争,以 反割头税 和 二师学潮 为中心事件,艺术地表现了朱老忠、严志和两家农民三代人和冯兰池一家地主两代人的尖锐矛盾斗争,展现了两三代人的不同的生活道路和成长道路,成功地塑造了朱老忠、严志和、江涛、运涛、春兰等一批栩栩如生的从农村出身的革命英雄人物形象。 《红旗谱》因其浓郁的乡土气息和鲜明的民族特色,在现当代长篇小说中占有重要地位。
《寻找无双》是王小波 怀疑三部曲 中的 智慧之书 ,也是他的长篇小说处女作,王小波说: 凡人都热爱智慧 因为我自己就热爱智慧 我现在对这一点甚为怀疑,不是怀疑自己,而是怀疑每个人都热爱智慧。我写《寻找无双》时,心里总是在想这个问题。 《寻找无双》通过王仙客从山东到长安,寻找表妹无双的故事,借用古代传奇为故事蓝本,融合现代元素,用历史反哺小说,通过王仙客的寻找之旅,来讲述一个卡夫卡式不断碰壁、不断突破各种障碍的荒诞故事。思维的快乐则是人生乐趣中重要的一种。本书就是一本关天智慧,更确切地说,关于智慧的遭遇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