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在当代 2016第十届中国工笔画大展是由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工笔画学会主办的,三年一届的盛大展览。在中国当代艺术日趋多元化的格局下,工笔画创作的边界被不断地打破,开始与影像、装置等公共艺术形式产生连接。作为一个传统的画种,工笔画正在焕发出新的活力。 作为重要文献资料,本届展览的画册《工在当代 2016.第十届中国工笔画大展作品集》采用中英文双语模式,在开篇的大事记中回顾了30年来中国工笔画和中国工笔画学会的发展之路。在全书正文中,分特邀参展艺术家、学术提名艺术家、入会资格作品、入选作品四个部分,细腻生动地展示了本次大展的盛况。
本书分为 品读与临摹 写生三阶段 白描 没骨 撞粉撞水法 创作 长卷 等6个章节,主要是分享名师苏百钧教授的创作历程、作品解读与教学经验,并对现当代中国工笔花鸟画的学习体系与方法做了系统的介绍。以师生互动的形式,带领博士生、硕士生及高校教师等学习、剖析苏老师的经典代表作品,并对其创作过程及心得体会做详尽的介绍与阐述。同时根据实践进行教学,通过多种方法和形式与学生进行互动,学生以讨论的方式记录学习心得,并通过绘画实践总结绘画经验。
当代中国文化艺术空前繁荣,改革开放三十年,美术事业的发展令世人瞩目,为创建和谐社会起到不可忽视的积极作用。当前美术名家荟萃,风格流派纷呈。在艺术氛围更为宽松的状态下,广大画家、美术工作者及美术爱好者勇于探索,勤于实践,涌现出许多的美术作品。当然,我们也应当看到,目前美术事业虽然处于繁荣上升的阶段,而从整体上看,繁荣的状态是量大于质,甚至出现泡沫化成分。我们认为,作为一位画家不但要勤奋努力,兢兢业业,夯实基础,在巩固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勇于创新和探索,把美术作品奉献给社会与人民大众。消费主义对当前美术事业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所产生的负面影响也是众所周知的,部分画家的拜金主义思想作祟,唯市场利益是图,创作动力唯钱所迷惑而导致水平下滑,商业炒作之风带来的伪艺术泛滥,这不能不引起我们
竹子美而不俗,淡中见雅,观赏性。自古以来,竹子在东方园林园艺中就占有重要地位。形容竹子,可用“生、形、体、色”4个字来描述:生,百笋齐发;形,潇洒飘逸;体,婀娜多姿;色,青翠欲滴。扬州的瘦西湖的个园、北京的紫竹院、成都的望江公园,都是以竹子造园的东方式园林,可见其魅力所在。在中国南方像“茂林修竹”、“竹径通幽”、“水中竹影”、“移竹当窗”、“竹林夹径”等以竹为景的景观,随处可见。谈到竹的实用价值,历史十分悠久。唐宋时,竹是生活在长江流域和岭南地区人们生存的必需物。苏东坡曾说:“食者竹笋,庇者竹瓦,载者竹筏,炊者竹薪,衣者竹皮,书者竹纸,履者竹鞋,真可谓不可一日无此君”,“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此外,竹子还可以当盛器,可做竹筷、工艺品等。中国的“丝竹”乐器,笛、萧、笙等都是
本书共绘图一百幅,另配一百篇文字说明。用工整清秀的小楷写就。其大致内容有市井万花筒、市井娱乐和浙江名特产部分,依次来展现杭嘉湖地区百业兴旺、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情景。人物造型逼真、线自主权流畅、生动细致、技法娴熟。一卷杭嘉湖地区异常繁荣的风俗画展现在读者面前。其史料价值十分珍贵。对于了解清代社会风俗和绘画书法学平,本书是一本极好的读物。
方政和运用具象的造型语言,通过自身文化修养和主体精神的浸入,构成其作品静谧、深远、富丽的品格。其作品表现出来的对形式、结构和用线、用色的把握,显示了他的艺术感悟,形成了他艺术语言触动人心灵的魅力。此外,他重视工笔花鸟画与传统文化之间的关系,不仅在艺术创作表面形态上进行探索,而且通过花鸟画的表现使其深入到传统文化的内涵中,从而使艺术语言在创作过程中得以张扬和释放。
白描是中国画的一种,古代称之为“白画”,是一种技法形式的名称,通常也叫“线描”。它区别于重彩和浅绛,用毛笔墨线勾画对象轮廓,有时也可渲染淡墨。其特点是造型肯定、洗练、明确。它的艺术语言丰富,线的长短、粗细、方圆、曲折、疏密、虚实以及用笔轻重、顿挫、刚柔等各种节奏变化都是它独特的艺术表达方式。中国人物画发展最早,历代许多人物画都有非常好的线描。而白描发展成为独立的绘画创作形式则始于宋代。李公麟更把线描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他传世的白描作品有《维摩诘演教图》、《五马图》等。此外,还有宋代武宗元的《八十七神仙图》,梁楷的《六祖撕经图》;元代张渥的《九歌图》;明代陈洪绶的《西厢记·窥简》、《屈子行吟图》、《水浒叶子》,上官周的《晚笑堂画传》清代任渭长的《剑侠传》、《列仙酒牌》,任伯年
黄妙德先生多能兼善,花鸟、山水、人物无所不工。他开创了吞吐历代画鹰诸家之长、兼收并蓄而融为一体的工笔画鹰一路。工而不腻,放而不狂,构景布势、理趣、格调近乎宋人。画家以深厚的传统笔墨功底和西画技巧画鹰,因而在解剖、透视、光感、结构、毛羽质感上比古画更具真实感,栩栩有生意;粗劲笔法山水配景所形成的取形用势、情景交融,达到了雄浑苍古的壮美意境。黄妙德能工能写,深谙用笔笔法、笔意、笔性之理,在他的作品中绝不是逸笔草草的墨戏或剑拔弩张的狂放,绝无一般工笔画的刻板;而是工而入逸、生动活泼,颇有南宋李迪之风,从而丰富、充实、强化了画鹰这一题材的艺术语言和内蕴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