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格(1848-1925)是分析哲学的奠基人,整个二十世纪分析哲学传统的核心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弗雷格制定的。但弗雷格本人对学术界的直接影响范围很窄,而主要是通过维特根斯坦和罗素间接地确定其原创思想家的地位,真正确定弗雷格作为分析哲学奠基人地位的,是达米特。分别出版于1973年的《弗雷格--语言哲学》和1993年的《弗雷格--数学哲学》,对弗雷格的语言哲学和数学哲学(这两部分构成了弗雷格哲学思想的全部)分别做了全面系统的阐述。这两部著作在出版后在学术界产生了巨大影响,其中的《弗雷格--语言哲学》仅是1981年的剑桥版本就被引用2173次,2011年出版的关于弗雷格哲学的剑桥指南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Frege中还开辟专章,介绍达米特对弗雷格的解读。如果说,制定了分析哲学核心议题的是弗雷格,那么制定弗雷格哲学研究的核心议题
语言问题从来就是哲学视野中的重要话题。哲学是语言学的摇篮,国外语言学家都经受过哲学的早期训练。这样必然使他们的语言学研究原创性多(没有只引进不创新之类的奇怪病像),理论深刻,方法论丰富,可是国内长期忽视了。王寅老师号召国内语言学界及早地具有自觉意识,全面地打通哲学与语言学,做个语言学研究的明白人。他在这本书中1清晰梳理西方哲学和语言哲学简史、主要内容和研究方法;2积极响应中国学者提出的前沿观点,努力发展钱冠连先生等提出的"中国后语哲"理论。他提出,研究西土的东西不忘本土的资源。继承重要,不忘创造更重要。这方面的论述,贯穿全书至始至终。
《语言与死亡》是初版于1982年的一本阿甘本早期著作。他想破解的,是潜藏在人性的寓所之深处的秘密,那构成西方哲学本体论传统之根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关于语言、死亡和时间性的纽结是什么?那言必称逻各斯的生物,他究竟处于怎样的一种 无根性 状态?那神圣与暴力、那政治与神学、那声音与伦理、那话语与逻辑之间的关系,到底处于怎样的一种交织和互文性之中?声音是什么?否定性到底寓居于何处?阅读此书,如同一次精神上的奥德赛之旅,从古希腊悲剧到当代语言学,从柏拉图到海德格尔,从悲怆的俄狄浦斯王到利奥波第的田园诗,到处有思想的惊喜,同时也会时刻受到语言的引诱。阿甘本将以上这些哲学的、宗教的、文学的乃至语言学的文本融为一炉,带给读者丰富而充满激情和想象力的阅读体验。
本书试图初步阐明汉语言哲学的内涵及其与中国哲学研究的互动关系。汉语言哲学经由汉语言考察展开穷理尽性以至命的哲学思考。析而言之,其一,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考察中国思想关于语言的本质、语言的作用与限度、语言和思想、世界、人的存在之间的基本关系等方面的洞见;其二,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通过跨语际的比较研究,考察汉语语法结构和中国思想的基本特质之间的相关影响;其三,基于汉语的独特经验,通过对中国古代及现代思想关键词的现象学描述,反思中国思想的语言环境,探索元哲学、知识论、政治哲学等层面的基本问题。
这本书主要的哲学分析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即知识财产法的目的是在我所称的“抽象物”上创设权利。这些抽象物是具有诸如科学知识、文字信息或技术等一般社会定义形式的无形物。关于以诸如知识形式存在的抽象物的一个重要事实是,它们是不能由于使用而被耗尽的。事实上,情况恰恰相反,知识通过使用而获得增长。例如,对一个证明予以验证的数学家越多,越有可能找到其他更精妙的证明。阅读和解释一部作品的人越多,有关该作品的知识就越多。知识遵循的是所谓的不断丰富的规律,而不是逐渐耗尽的规律。知识财产是一个潜在的危险的规范形式,因为它人为地制造知识稀缺现象,从而削弱知识不断丰富这一规律。
本书根据以赛亚·伯林1965年关于浪漫主义的梅隆系列讲座的BBC录音结集而成,自浪漫主义定义问题始,中经浪漫主义之滥觞、成长和壮大的过程,至浪漫主义的巨大影响终。结构了然,思维缜密,处处闪耀着天才洞见的火花,伴以伯林特有的雄浑酣畅的即兴风格,是一曲令人魂销神醉的思想咏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