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满足大众阅读的需要,这一时期印出大量使用百姓日常用语编写成的白话小说和戏曲,印出大量通俗易懂的插图本家庭用书和蒙学读本。《天工开物》应连而生,充分体现这一时代的图书特色。 《天工开物》,明宋应星著。这是一部有关农业、手工业生产和技术的实用性很强的图书。书中是大量精美插图,文字通俗易懂。全书分三卷,上卷叙述衣食方面的技术经验;中卷叙述各种日用生产技术经验;下卷叙述採矿等方面技术经验。全书反映当时我国农业、手工业生产技术的*水平。所以此书被后人视为里程碑式的著作,被誉为『中国的百科全书』,是中国古代科技经典。
《山海经》是古老的经典著作,与《易经》《黄帝内经》并称为上古三大奇书。这部奇书中,除了详细介绍了中华腹地的山川宝藏,还保存了大量的神话资料,并涉及到学术领域的各个方面,诸如宗教学、天文学、地理学、动物学、植物学、医药卫生学等多个领域,可谓是包罗万象。 《山海经》以其超群的想象力,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刻而久远的影响,开创了后世神话、寓言、童话的先河,不仅让自古及今的学者们不停地研读考据,更给一般的读者带来神秘奇幻的艺术享受。
《禹贡》是夏朝前后时期的地理交通、生态物产民俗资源古籍,是中国族群国家形成的凭据,至今占据着无法替代的证据地位,《远古华夏族群的融合: 禹贡 新解》旨在介绍《禹贡》文献的价值作用,传播中国地域族群的传统。
《郦道元与 水经注 新解》阐述了郦道远的自然观,以及《水经注》一书的自然科学价值、人文科学价值和文化价值.这些也是前人几乎未涉及的方面。
清代学术中颇为学界关注的《水经注》公案,牵涉到诸多复杂问题。一般说来,人们只在殿本《水经注》上计较是非,而对戴震的自刻分篇《水经注》很少注目。戴震自刻分篇《水经注》与殿本《水经注》在内容上基本一致,但在注释形式、刊刻用意等方面却有不同:一、自刻本是分篇的,虽宋代时已亡五卷,但全书仍浑然一体。而殿本仍其四十卷,不免 割裂傅合 ,破坏了原书的结构。二、自刻本通书皆为白文,无一字校语,与充斥 案校 的殿本形成鲜明的对比。三,自刻本还有许多重要的校勘成果未被殿本吸收。故本书的整理出版,对于古地理学和清代学术研究都具有重要的实用价值和学术史意义。
《麓山精舍丛书》为清代学者陈运溶所辑录、编纂,是湖湘地方文献中极有价值的一部丛书。《麓山精舍丛书》是陈运溶所辑图书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全书分为两集。集为辑佚类,共八十六种。包括《周官总义职方氏注》一卷,《晋纪》一卷,《历朝传记》九种,《荆州记》三卷〔附录一卷〕,《荆湘地记》二十九种,《荆湖图经》三十六种,《太平寰宇记拾遗》七卷,《太平寰宇记辨伪》六卷,《荆楚岁时记》一卷,《湘中名贤遗集》五种,《陶阁史诗集》二卷〔附录一卷〕。第二集为释地类,共四种。包括:《后汉书大秦国传补注》一卷,《古海国遗书钞》,《大清一统舆图海道集释》七卷,《亚欧两洲沿岸海道纪要》二卷〔末一卷〕。
《山海经》是我国古老的一部文化典籍,是上古的一部奇书。书中主要介绍了我国的民族、山川、河流、物产、医药等方面的知识。 《山海经》从东、南、西、北四个方面介绍了中华腹地的山川宝藏,特别是一些异鸟怪兽、奇花异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其中《海外经》介绍了传说中的海外异国,如双头国、三首国、女子国、丈夫国、大人国、小人国等国的风俗习惯,更是奇中有奇,不但使人赏心悦目,而且能使人增长很多知识。 本书在译注的过程中,首先参考了晋郭璞的古注,以及清代王念孙、汪绂等人的注本,又参阅了袁珂的《山海经全译》而完成的。在注译过程中,力图有自己的新认识,新观点。
《九疑山志二种炎陵志》是由吴绳祖、李花蕾编写。根据《湖南通志》、《永州府志》等文献记载,从明嘉靖年间开始,到清中期的嘉庆元年,撰修或整理《九疑山志》共六次:一为明嘉靖二十年(1541),永州府同知鲁承恩刊印;二为明万历四十八年(1620),长洲蒋镄任宁远知县时修;三为明崇祯五年(1632),宁远知县喻向葵增修,即在蒋志基础上增绘《形胜图》于志首;四为康熙二年(1663),富春人詹惟圣知江华县事摄宁远时修;五为康熙四十八年(1709),钱塘人徐旭旦任宁远知县时修;六为嘉庆元年(1796),滇南人吴绳祖任宁远知县时修。嘉靖之志,已经难以寻觅,很可能早已失传。万历蒋志保存完好,为此次整理所择之种。清嘉庆吴志,吸收了前修各志的主体内容,且后面又有陆续增刻,延至清末光绪九年(1883),其时间跨度之大,实为继往开来之述作
毕沅是清乾隆朝重臣,科举状元,曾两次出任陕西巡抚。他在陕主政期间,于乾隆四十一年撰成《关中胜迹图志》三十卷,被编入《四库全书》。其书“以郡县为经,以地理、名山、大川、古迹四目为纬,”“考据本末,荟萃诸书”,简而有要,博而不繁,被称为“徵求古迹的渊薮”,是研究陕西历史地理及文物古迹,尤其是周秦汉唐史迹的重要文献。《关中胜迹图志》在学术界早有“孤本难觏”之叹。考虑到此书的《关中丛书》本(即毕沅家刻本)与文渊阁所藏的《四库全书》本编排及内容上有许多不同之处,本书在整理过程中,以《关中丛书》本为底本,以《四库全书》本为校本,逐条作了较勘,共出校勘记2940余条。本书为2004年全国古籍整理规划领导小组重点资助项目,并插有陕西各府、州疆域图、知名山川图及历代古迹图计64幅、159面。本书的出版对陕
本书从江苏历代旧方志中选辑各地风景名胜图310幅,按照江苏现行行政区划顺序排列,涵盖现行江苏十三个省辖市,后附泗州。本书线装一函四册。线装单面印制,最大程度地还原原图原貌。这些地图是古代江苏地域的自然人文记忆,直观展示了历史上江苏人民生存生产的活动环境。本书直观展示了江苏各地区名胜的历史面貌,如 凤凰台 杏花村 长干里 等地,这些地方不仅有绘图,而且在图上标注有该名胜的具体位置,足以让人按图索骥,凭幽吊古,并由此激发热爱家乡的美好情感。所选名胜图,大都绘于清康熙乾隆年间,是极好的清中叶时期的精美版刻画艺术的代表。
该书是世界上*部广泛系统地探索和记载岩溶地貌的地理学巨著。作者徐霞客自22岁开始出游,以三十多年时间,东渡普陀,北历燕翼,南涉闽粤,西北直攀太华之巅,西南远达云贵边陲,足迹及于当时十四省,开创了我国地理学上实地考察自然,系统地观察、描述自然的新方向。《徐霞客游记》,以日记体详细记录了徐霞客毕生大部分行迹所至、观察所得。既是科学著作,也是一部名副其实的文学游记,同时也是历史实录,其旅游之专、行程之长、篇幅之巨和内容之丰富是无与伦比的,被誉为 世间真文字,大文字,奇文字 。
国史所以明历代之兴替,家乘所以存世系之渊源,邑志所以征一邦之文献,熠示来兹,其揆一也。《天长县志》散佚已久,自爱新觉罗氏人关以迄鼎革,几三百年未加修辑。惟清嘉庆时县教谕张公宗泰慨旧志之残缺,惧文献之无征,乃拾遗鳌订,数历暑寒,惜未竣而改官他邑,仅草成《山川》、《人物》数篇,以系私纂,故名日《备稿》。内缺《风俗》、《食货》两门,虽云未臻完备,而所以资后人者,厥功亦有多焉。百余年来,几经燹劫,其稿犹存,竟为目今本邑纂志之蓝本。主其事者为邑明经刘君增龄,刘系予同学,品端学粹,为同辈敬。居常以邑乘未修为念,以故任职以来,广征博引,就《备稿》缺者补之,谬者正之。其明年,俊奉命移宰是邦,欣逢纂事告竣,将以付椠,征序于予,予曷敢以不文辞?为弁数言,以志乐观厥成云。 *二十三年三月十六日
元和郡图志,李吉甫撰,是唐朝地理名著,为我国现存早又较完整的地方总志。写成于唐宁宗元和八年(公元八二一一年》,因以当代年号为称,并非是元和时实际控制的疆域地志。它的体例,和初唐魏王李泰地志相同,是正史地理志的扩充,但较为简括,在某些方面又超越于括地志的内容形式,为后来的太平寰宇记等书开创了先例。元和郡县围志,原有图和志共四十卷,又旧录二卷,总四十二卷。它以贞观十三年《公元六三九年》大簿规划的十道为纲领,配合当时的四十七镇,每镇一图一志,分镇记载府、州与属县的等级、户、乡的数目,四至八到的方里,开元、元和的贡赋,以及沿革、山川、盐铁、垦田、军事设施、兵马配备等项。图的部分,在北宋时就亡佚了,志的部分,南宋淳熙三年《公元一一七六年》限隘仲首刻此书时亦有缺佚,大体上还保持四十二卷
《大唐西域记校注(上下)》对唐代玄奘和辩机着的《大唐西域记》进行了详细准确的校注。全书分十二卷。卷一和卷十二是有关中亚的历史、地理、民族和语言等方面的释文;卷二至卷七是印度地理、历史方面的释文。
《菰中随笔》有三卷本和一卷本两种,三卷本记载顾炎武读书所得、常言俗谚、师生问答之语四百馀条,涉及历史地理、天文曆法、风俗占卜、名物训诂、饮食养生、语言文字诸多方面;一卷本主要摘录汉书、晉书、宋书等正史中有关史料,比如历代官员的銓选、士子的选拔、职官的演变、官制的分合等,並作分析评论。 《亭林杂录》十四篇,主要是经史类和音韵方面的杂录,内容与《日知录》和《音学五书》有相类之处。 《救文格论》一卷,所论皆为史书的“书法“,以古史笔削之道为准,纠正后世史书的不合规范之处。 《惧谋录》是一部辑录《资治通鉴》经典“战例“,分类编纂而成的兵书。对战例的遴选、“六十六策“的设定以及解题、按语的撰写,反映了编撰者的军事思想。
温州古称东瓯,历史悠久,宋代以来名家辈出,人文荟萃,地方文献之盛冠于浙东南。温州市图书馆收藏大批稿本、抄本和刻本,温州博物馆和其他部门也积累了许多珍贵文献。在建设现代化新温州的进程中,抢救开发历史文化遗产,掌握借鉴先哲遗留的丰硕成果,是全市文化学术界的共同期盼。 《温州经籍志》三十二卷、外编二卷、辨误一卷,记载了旧温州所属永、乐、瑞、平、泰、玉六县自唐至清道光间温州人或有关温州之著述,计1759部(其中佚1215部,未见279部,存227部,阙38部)。此书影响深远,可谓波及整个目录学界。其撰述经验,足供目录学及整理乡邦文献参考借鉴有五:1.收录完备、2.义例精审、3.分类得当、4.条理分明。5.内容丰富。 此次整理,家君国存先生以八十高龄,自始致终谆谆关注,并作了大量的基础工作,以半个多世纪对此书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