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落是宝贵的文化遗产,乡村历史文化的 活化石 。其中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文化信息,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和象征,是数千年来农耕文明留下来的*遗产。西宁周边经过2100多年的开发,这些散落在湟水两岸的古村落是我们的先民披荆斩棘留下来的历史符号,也是他们茹苦含辛留下来值得纪念的根。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城镇化建设,大批古村落正在急速消亡。现在追述这些村落的历史,就是希望凭借这点即将湮灭的残片,来怀念河湟文化独特的多样性和地域性,让人们通过这一扇窗口,窥探这里在历史上曾经有过的一页。
客家先民是中原移民,客家文化保留着厚重的中原文化特征。其因有三:一是由客家移民社会所决定的。客家人南来后,出于对外对内的需要,把中原文化作为联结族群凝聚力的纽带。二是新的定居地僻处山区,远离战乱,社会相对稳定,因此得以保留相对完整的中原文化“活化石”。三是闽粤赣聚居区连成一片,利于保留同根、同源、同质的祖居地文化,而不致被周边族群同化而丧失固有的文化。 客家文化的中原渊源与情结,表现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在经济生活方面,保留了许多传统农业生产工具的形制与古汉语称谓。在劳动组合中,保留着守望相助的古朴民风。 服饰是区分族群的重要外在标志。体衣则是服饰重要的部分。客家人的衣服为上衫下裤,统称为衫裤。衫为大襟衫,裤为宽大的大裤裆。从衣服名称至形制,均源于古代。
客家学的研究,方兴未艾,不少著名学者都指出,其理论水平已有了长足的提高。这自是题中之义。对于这么一个形而上的民系,其之辉煌、其之突出、其之不朽,当首先体现在精神的层面上,更何况她已哺育出一大批在中国文化史乃至世界文化史上,都毫不逊色的伟大人物。拥有这么一批“精神贵族”,客家学的研究又怎么可能停留在形而下的层面上,而缺乏理论的深度、人性的光辉呢? 这么一说,很多人又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了。但在事实上20世纪末重新兴起的客家研究热,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仍缺乏哲学的、文化学的、人类学的,当然,也包括美学上的提升,也就是说,理论色彩相当淡薄,热闹是热闹,但真正沉下来作理性思考的仍很不够。当然,这也许是难以避免的一个过程。这里,我无意否认,诸如田野调查、谱牒发掘等方面,业已获得相当的成
在西藏,每当我乘车经过一个山口,汽车顺盘山公路而下,放眼望去,远处褐色的大地扑拥而来。此时,我飘然若仙,似乎与茫茫的高原融为一体,瘦弱的身躯变得强壮如山,我短暂的生命亦在此时和雪山一样获得永生。 在西藏,魅力的蓝天白云让人如痴如醉,湖水清澈,近似透明。在日出日落之间,招摇的五色经幡引导我向前。 在西藏,涉足湍急的河流,便从现在回到悠久的年代。走在桃花盛开的山谷,看羊群踩着尘烟翻过山脊,我和苍茫大地一起吟唱悠扬的古歌。 在西藏,辉煌的太阳无时无处不在,每时每刻,既是现在,也是过去,我在窗前明媚的阳光中,抚摸十分清晰的未来。
藏民族的丧葬习俗形式多样,独具一格。它几乎有着世界上的主要丧葬形式,如土葬、火葬、水葬、天葬、塔葬以及崖洞葬、楼葬、二次葬等。本书旨在通过藏族特定空间的历史与社会的考察、分析和研究,从理论高度和藏族整体文化角度,去审视藏族丧葬丰富的内涵和本质特征,同时围绕死亡现象发生的一系列行为及其行为的深处观念,包括初死、丧仪、葬仪、葬法、祭祀等各种仪式仪轨,去揭示藏族葬俗的思想、文化和历史渊源,以及作为丧葬文化深层理论的藏族传统灵魂观、生死观、世界观和宗教信仰观念,说明它们在丧葬文化中所反映出来的作用和意义。 “灵魂不灭”论是藏族丧葬思想的核心,但藏族丧葬思想又与藏族独特的整体文化一脉相承,虽然葬俗在各个地方有着细微的差异,然而在总体上藏族独有的葬俗却真实而执著地映衬出人与自然协调、
这部长篇历史小说以清朝康熙年间西藏地方的政治、军事、宗教形势为背景,记述了藏族伟大诗人、第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短暂的一生及其诗歌创作。作者以在西藏生活过多年的体验描写西藏,以诗人的感情描写诗人,更为真实动人。它熔爱国主义、人道主义于一炉,合爱情、真情为一体。具有文学欣赏与学术参考价值。
德国真是谜一样的国家,它是两次世界大战的主要发动者,那可怕的军事力量一度令全世界为之震惊和恐惧;经过两次大战的惨败,它又像传说中的不死鸟那样,浴火重生,再次迅速崛起,成为当今世界上有巨大影响力的大国。对于德国和德国人,我们究竟了解多少?我们怎样才能真正认识他们?本书作者认为,从文化的角度来解读德国和德国人,把握住了德国人的民族特性,也就把握住了德意志民族长期以来呈现出巨大活力的源泉。 美国学者戈登·A·克雷格认为:“对德意志这个国家来一个概括,人人都感到很难,大概是因为德国人总是不像其他各族人民那样服从逻辑法则。” 德国哲学家尼采也说“德意志的灵魂道德是多重的、多源头的、混合重叠的,而不是实实在在建立起来的,——而同时从任何意义来说又是中心民族,因此,德意志人比起其他民族
本书是一部有关亚洲、特别是西藏贵金属的专著。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它都是在该学科中的一部很稀见的著作。此书是以对西文、俄文和汉文文献的研究为基础,全面地研究了西世故的金银、西藏以金银为中心而与与周边地区的关系史、沙皇掠夺西域和西藏之黄金的来胧去脉。书中资料丰富、观点新颖、论述清楚、结论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