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书心犹未老。在小书店里看到有趣味的书,忍不住还会买回家。但更多的,则如福眠先生所说,是“在家里淘书”了。将书房里一人高的书堆拆开来,一本一本的旧书,都有故事,也就想着如何分门别类,写成书话。其中的一个大类,便是流散自旧家的藏本。淘书三十余年,我并未刻意追求过名家旧藏,许多书都不是因有了谁谁的题签才买下来的,还是以可读为主旨。当然,时下号称信息社会,前人的签赠题跋,片言只语,都在图书之外,增添了新的信息,亦增加了探究的乐趣。 “旧家燕子”,顾名思义,当包含两方面的内容。一关乎“旧家”,即这些图书曾经的主人;一关乎“燕子”,即图书本身的内容或形式。“旧家”未必皆是“王谢堂”,老儒陋室,碧玉小家,飞出来的“燕子”,只要风姿绰约,亦足以写为书话。倘眼中只有珍善孤本,那
《北京书店地图》(2014修订版)在原来的基础上重新修订,书店资料信息更全、更详尽准确。《北京书店地图》目的是为了彰显北京文化的内涵与气质。这张手绘地图详细标注北京具有代表性的各大书城、书市、图书批发市场、图书馆,以及新华书店、二手书店和民营的人文书店、书吧等所有与书相关的场所,为喜爱阅读的读者提供完整的北京文化旅行指导。
《爱书人的喜悦》作者安·法第曼说,小时候她和弟弟俩喜欢翻看父母亲的书架,想像他们有什么样的喜好、欲望.抱负和罪恶.她说,他们的自我在他们的书架上。 书架向来扮演书的配角。然而,我们若能改变焦点,重新思考书架这个物件,如同对待一件新发现或新制成的物品,观察书的视角也会变得不同。 本书作者以其工艺.设计方面的专长、从卷轴、手抄书.印制书一路谈来,穿越藏书的书房、各大学图书馆,以及从古至今的书店,细述了书架的演变和来龙去脉,以及人类的阅读行为。为什么书是垂直放置?书背从什么时候开始朝外摆?古代书又为什么要链锁在读书柜上? 此外,作者也谈及罗马大哲赛尼卡休会的“藏书之恶”,日记名家皮普斯藏书不超过三千册的原则,以及数百年来的卖书、买书、收藏书的轶闻。既讲书架的由来,也论藏书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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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良所著的《周一良读书题记》记载了从1922年至2001年间,周一良先生所读书的一部分题记,有些书只有寥寥几句,但从中可以窥见周一良先生的真实想法和心情,书中题记多次记录“毕竟是书生”,是周一良先生对自己一生的总结。本书对于爱好读书的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研究周一良先生的生平和学术思想,也可以从中管窥到一些有用的材料;对于收藏的人来说,本书不仅有周一良先生所藏的书,更有周先生对书的评价和对书的版本的一些看法,可以给爱好收藏书籍的读者以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