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水墨淡彩国风手绘画册,作者以水墨绘画作为自我表达和创作的主要方式,热衷于将传统水墨画与现代元素相结合,创造出独特而唯美的绘画风格。 在本书中,作者以细腻的笔触和淡雅的色彩,将作品呈现得既古典又现代,让人在欣赏的同时感受到美的力量。 本书涵盖水墨现代美少女、水墨古代美少女、水墨男子、水墨景观等插画作品。而且还包含精选绘画案例,讲解线稿和上色的技巧。作者将现代人物与山水、花鸟等传统元素的融合,形成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艺术效果。
毛泽东同志在近代文学史上是一座值得世人仰望的高峰。本书精选了毛泽东同志在世时公开发表的诗词三十九首,几乎都是耳熟能详的名篇,具有很强的普及意义。《毛主席诗词三十九首》是上海书画出版社的前身上海书画社于1977年8月刊刻的木版雕刻书,是继木刻雕版《共产党宣言》之后又一本发扬中国特色传统雕版印刷工艺的书籍,既具有时代特点,又具有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2023年是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特影印出版该书,具有很高的纪念意义。
本书《北宋拓集王羲之书圣教序放大本》 所选底本为现存《集王圣教序》拓本中最早的北宋拓本,是宋拓明代库装本,为内府收藏,拓工精良,纤毫毕现。本书为16开,将《集王圣教序》进行放大处理,单页八个字,每行四个字,图片单字清晰,能最大程度地展示底本的优势,让读者更好地进行临摹和赏阅。基于读者临摹观赏的需求,本书采用裸脊平装的装帧方式,可以完整的摊开双页,旨在做成更加符合读者的阅读需求的精美字帖。《集王圣教序》以其拓片易得、字数多、摹刻精良、收罗广泛,成为学王羲之书法极为重要的范本,一直延续至今。本书为市场罕见的放大版,对书法临摹和鉴赏有较大的参考学习价值。
中国书法历史悠久,在精彩纷呈的书法类型里,小楷作为汉文字乃至汉文化的视觉呈现载体,也作为日常活动中使用十分频繁的字体,在书法演进长河中佔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能写一手精致的小楷成为衡量个人文化素养的标志。 学习书法就要溯本追源,择其艺术发展过程中涌现的堪称典范的法帖进行比照。《小楷名品集》以历史时间轴贯穿主线,从燦若繁星的历代佳作中,本着公认艺术水准最高、传播范围最广、版本价值最珍、师法者最多的标准,精选了两千年小楷书法史上最上乘之作,囊括了鍾繇《宣示表》、王羲之《黄庭经》(唐摹本)、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颜真卿《小字麻姑仙坛记》、苏轼《赤壁赋》、文徵明《莲社图记》、王宠《游包山集》等书史上的小楷名品,又收录了无名高手的《妙法莲华经》《心经》《灵飞经》等稀见的小楷精品,它们承
唐代僧人怀素,俗姓钱,字藏真,玄奘三藏法师弟子。其人嗜酒善书,尤长草书,与张旭并称 颠张醉素 。这件《自叙帖》是怀素自述学书经历,摘录当时名公赞扬其书法的诗文。此作通篇狂草,笔笔中锋,如锥划沙盘,纵横斜直,无往不收;运笔上下翻转,忽左忽右,起伏摆荡,有疾有速,有轻有重,于规矩法度中奇踪变化,神采飞扬。此帖在狂草领域达到了自汉末魏晋以来的第二个高峰,与张旭的狂草作品共同构成了唐代狂草的制高点。今编者将此真迹以不改变行气的形式放大推出,以飨读者。
1979年 马圈湾汉简 的出土,除了其不可忽视的历史文献价值外,对研究书法的演变也提供了极为有价值的一手资料。敦煌马圈湾汉简书法可谓汉代隶书中较为恣纵的 变体 ,其中包含了隶书、草隶、草书多种风格的样式,笔锋清晰俊逸,纤毫毕现,为研究临习者提供了不可多得的范本。《敦煌马圈湾汉简书法》(合集)一函三册,精选其中近二百支,分类编排,放大精印,附有释文,以为临习之资。
本书收录清人论艺杂着、题跋四种,分别是梁同书《频罗庵论书》《频罗庵题跋》和王文治《快雨堂题跋》《论书绝句三十首》。 《频罗庵论书》及《频罗庵题跋》,清梁同书撰。《频罗庵论书》辑録梁同书与张燕昌(芑堂)、孔继湅(谷园)、陈铣(莲汀)、温纯(一斋)四人论书手札,集爲四篇。《频罗庵题跋》四卷,题跋内容繁杂,大致按题跋对象的时代先后及题跋的时间先后安排卷次。梁同书论书及题跋之论,多从其切身实践得来,具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其题跋内容几乎无所不包,举凡碑帖搨本、书画手迹、古籍珍本、逸闻掌故、交游史实、佛典因缘、四方故物、史志考证、名人手稿、碑版异字等皆包含其中,足资参考。 《快雨堂题跋》八卷及《论书绝句三十首》,清王文治撰。《快雨堂题跋》整体以时代先后爲序,卷一至卷六爲书法题跋,卷七至卷八
蔡襄(1012年3月7日-1067年9月27日),字君谟。福建路兴化军仙游县(今属福建省莆田市)人。北宋官员、书法家、文学家、茶学家。蔡襄擅长书法,其楷书上承颜真卿,端庄谨严,体格恢宏,点画无丝毫苟且;行书潇洒简逸,信手拈来,触处成妙,大得晋人韵致。他力去时俗流弊,另辟蹊径,下开苏轼、黄庭坚、米芾等新风,连接唐、宋两朝书风嬗递,身兼尚法和尚意两种艺术追求,在中国书法史上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本册收録蔡襄尺牍墨迹本十九帧,从风格上可大致分爲三种。
唐代书法之 广大教化主 褚遂良,其楷书瘦润华逸,刚柔相济,一变魏晋流风。其博涉文史,书法初学史陵、欧阳询,继学虞世南,终法二王,精于楷书。其早期风格多刚健朴拙,后逐渐演化为清雅灵润、秀劲舒展的自家风姿。褚遂良《雁塔圣教序》一出,空明飞动,渣滓尽而清虚来,有唐楷书始有门户可寻。 《雁塔圣教序》特刊用朵云轩藏明末精拓本,有曾熙题签及边跋。今首次原貌原色精印出版。 本书附《雁塔圣教序》整拓,以观整体神采。
史载钟书有三体:一曰铭石书,二曰章程书,三曰行狎书。钟繇*负盛名的《宣示表》《荐季直表》俱为章程书。章程书即为正书,钟繇也因此被奉为 正书之祖 。 《宣示表》真迹不传,刻本见于《淳化阁帖》《大观帖》《绛帖》等,宋时亦有单刻本行世。 本书刊印《宣示表》三种,选用朵云轩藏《宋拓晋唐小楷帖九种》、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宋拓泉州本、故宫博物院藏宋拓《大观帖》明王世贞藏本,俱传世精拓,堪称*组合。 本书附《荐季直表》选用朵云轩藏《真赏斋帖》、王壮弘发现之唐宋墨迹摹本民国照片孤本,可资学习互证。
《晋唐小楷八种》,共计三十开,蝴蝶装,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依次收录王羲之《乐毅论》《黄庭经》《曹娥碑》,定武《兰亭序》,佚名《乐毅论》,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虞世南《破邪论序》,禇遂良《阴符经》。册页前有明代著名收藏家项子京收藏印、翁万戈藏印等,晚清名家陶浚宣题名,干、嘉、道三朝重臣英和的两条题签,后有清初著名书家王澍以及翁同龢、英和题跋。鉴赏留印者中包括安岐(疑)、孙尔凖、念慈等清代名家。
沈乐平编的《历代鸟虫篆印精粹(共2册)(精)》選錄鳥蟲篆印範圍,上迄先秦古璽,歷唐宋元明清數代,下至近現代已故印人,共收錄篆刻作品六百餘枚,涉及歷代篆刻名家三十六位,内容則包括官職印、姓名印、齋號印、鑒藏印、吉語印等。 本書所指『鳥蟲篆印』乃廣義上之概念,即印文中,或點畫棧條屬性、或結字方式及偏旁部首等,具有或部分具有『鳥蟲篆印』之特徵者,即在收錄範圍,以便讀者學習、借鑒、研究、參考。
本书是篆刻家苏白关于篆刻学习、理论与实践、印谭逸事等的书信集,是极为珍贵的书画研究资料。苏白(1926-1983) ,原名英心,别署陈风,自号"不三不四楼居士",山东福山人。篆刻家,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书协常务理事、西泠印社社员。曾得张叔愚、邓散木等名家指教。其作品大度,强调刀笔意味,具有淳朴刚健、古拙浑厚、气势磅礴的风格。出版有《苏白印蜕》《可染楼印稿》《不三不四楼印集》《鲁迅笔名》等,深受同道赞许。 本书整理了苏白与刘一闻之间往复的全部书信,多达10万字,图文并茂,让更多读者了解苏白老师的人品和艺品,见师生间赤诚之心,得以窥见上世纪印坛艺事。
《崔敬邕墓志》书刻俱佳,刚柔相济,妍丽多姿。其入目初似拙丑,然不衫不履,意象开阔,唐人终莫能及。六朝长处在落落自得,不为法度拘局,为北魏志石之冠。 此志拓本极稀,旧说此志出土后仅拓数本,随即掩藏,故原拓极不易得。方若《校碑随笔》记其仅见五本。本书特刊《崔敬邕墓志》费念慈旧藏本,拓工精妙,即为五本之一,藏朵云轩。今首次原大原色精印。
以 心正则笔正 笔谏著称书史的柳公权,其楷书劲健遒逸,自成一家,世称 柳体 。其书法初始柳氏家学,后出入颜真卿,兼收欧阳询的峭劲、虞世南的圆融、褚遂良的疏朗,取精用弘,神明变化,遂以方拓峭险,而别开生面。其*负盛名之《玄秘塔碑》笔法刚劲严整,八法具存,如正人端士,特立廷陛而不可屈挠。 《玄秘塔碑》特刊用上海图书馆藏宋代精拓本,清徐渭仁旧藏。 本书附《玄秘塔碑》整拓,可观原作整体神采。
张即之(1186-1263年),字温夫,号樗寮,历阳(今安徽和县)人。张孝伯之子,爱国词人张孝祥之侄,诗人张籍的八世孙。宋代书法家。张即之的书法从唐人楷法入手,对颜真卿书法有较深入研究,得颜书宽博厚重、雍容大度的形态。后受伯父张孝祥指点,变浑厚为刻急,同时汲取苏轼、朱熹等人的长处,经过融会贯通,终于形成 以行作楷 的自家面目。书法多以长锋硬毫信手为之,笔法得当,提按分明,点画变化明显。《佛遗教经》卷,纸本,纵二十八厘米,横867.9厘米。款署:宝佑三年(1255)夏至日,张即之70岁时书,故宫博物院藏。原爲经折装,后改爲长卷。此卷取法唐朝写经体之精髓,摒弃写经体的呆板之弊,笔法灵动多变,提按有致,结字宽绰舒展。
王羲之墨迹二十九件,从其类别上可分爲四种,第一种是唐人摹本,如《姨母帖》《丧乱帖》《二谢帖》等,这些书风又分爲两类,一是具有『古意』的作品,有篆隶书的意藴,以《姨母帖》爲其代表;二是字组连带和行草间杂的『破体』书,用笔精到,气势畅达,如《丧乱帖》《二谢帖》等爲其代表;第二种是唐人临本,这些作品发现于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后被法国伯希和和英国斯坦因带到其各自国家,如《旃罽帖》《瞻近帖》《龙保帖》等;第三种是日本人临本,如《初月廿五日帖》《知远近帖》等;通过以上我们可以看出,王羲之尺牍一作一貌,未有同者,充分反映了其书法的精深造诣和创新精神,对后世和日本书风都産生了巨大影响,并且对我们当代书坛的影响也是一直延绵不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