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离开这个世界快一百年了。他缔造一个新型的革命党,又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夹缝中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制度,他像马克思一样,从来没有把受时间、空间限制的俄国经验一般化,而是通过一场新制度的社会实验,为后来者留下了宝贵的政治遗产: 搅动20世纪国际秩序的苏共;与苏维埃政权伴生的无产阶级专政;处理 党外有党、党内有派 的矛盾;探寻非资本主义现代化道路的新经济政策;视农民为无产阶级长期的同盟者 当然,列宁时代也存在悬而未决的问题: 莫衷一是的党国体制;摇摆的知识分子政策;解放全人类的革命理想主义的困顿
很多国际战士在西班牙民主战争中捐躯。但是如果我们先不谈这种无与伦比的高尚的牺牲,没有一个加拿大人,也几乎没有其他外国人像NormanBethune这样,出于合乎法理的立场与法西斯对抗。马德里的输血站每日的职能是在马德里为受伤的共和党士兵输血,救助来往于马拉加-阿尔梅利亚道路的平民,并且致力寻找更加人性化的办法以解决战争孤儿的问题,他们的付出值得获得更高的评价与赞扬。但还不仅于此:他还是杰出的一位以诚实著称的宣传家。他从12月开始运作马德里的输血专科学院时,就致力于警醒加拿大人对于迫在眉睫的法西斯威胁的认知。他还是一个向世人披露在马拉加发生的暴行的人,在那里,无人关注的手无寸铁的平民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避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