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 年、岛屿北部、黄昏中的身影,退役的马至尧将军从大陆来台,遇见面容神似*位夫人的女子,定居、再婚,后半生如画卷般缓缓展开。但是,已从战场抽身远去的他,个人战役其实仍未结束;往事伤痛在内心暗中滋长,看似安稳的日常,又有骚动将至。 过去与现在,新与旧的至亲背叛,真实的战争与神秘的传奇,共同凝聚成无法抹灭的伤痛。当一切如宿命般重复,个人救赎的路途要如何完成?
本书是华文推理鬼才陈浩基耗时9年完成的超越自我的科幻推理短篇连作。主人公 气球人 无意中发现自己身怀异能,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一接触目标的皮肤,就可以输入指令,让目标在指定时间内像气球一样充气、膨胀、扭曲,后 意外 死亡。从此, 气球人 成为了一名职业杀手,专门为要求各异的顾客提供收费不菲的杀人服务。这些顾客中有为夺取遗产继承权的,有为杀掉丈夫任妻子的女儿的,有为了打击敌对企业的,还有为确保在选举中获胜的 尽管身怀异能, 气球人 也免不了麻烦缠身,黑白两道站在各自的立场都想除掉这个异类,但在被追杀的同时他却帮助警察解开了警局疑云。在 气球人 金盆洗手前后一单委托,他却发现目标是跟他一样身怀异能的同类 这能力到底是礼物还是诅咒?世界上还有多少异能人?这世间,有善便有恶,善不是真善,恶也不是
《龙头凤尾》:他们是互不靠近的船舶,却在同一个江湖。在这样的时局里,每个人都背负着世界的混乱,以及混乱里的怨怼。跟你对赌的并非其他,而是命运,只是命运。一九三六年的中国,时局纷乱不明,内战外战一触即发,本是广东乡下一个木匠的陆北才被抛进时代的浪涛里,揉搓、碾压,沉沉浮浮。离家去陈济棠手下当兵,无意间窥知兄弟的秘密,差点丢了性命;偷渡到香港卖苦力讨生活,又卷入一场洋人的命案;无奈之下逃到广州,经弟弟引介加入洪门 在 跟命运的对赌里,陆北才似乎总有化险为夷的运气。再次回到香港的他,改名北为南,搖身一变成为孙兴社龙头,江湖尊称的 南爷 。但历史的赌局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日本人的威胁一天天迫近,上海青帮来了,汪精卫的人来了,江湖翻江倒海,而南爷心底的秘密也仿佛随时会引爆
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当真没错。 想他贵为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出二少爷、当今皇帝的亲表弟, 这不识好歹的小小村童竟当面拒绝他的恩赐,让他脸面无光; 不过识得几个字,居然敢说他 书读得太少 ! 但 他就是犯贱似地爱跟他搭话,同时给自己找不痛快。 十年来不间断地送一堆书给他,索求的回报不过是每三个月一封的吵架信; 如今京城相见,他才发现他简直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到了极点 他 居然假扮男人装参加科举,居然就这样成了举人,居然还打算考状元! 他知道她这么做有她的不得已, 但她怎能独自铤而走险,甘犯欺君之罪,都不愿考虑找他帮一把? 这家伙,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是个麻烦又教人头痛至极的混球。 就算她已经洗好颈子等着挨砍,也得问他同不同意。 他可不愿意只能认识她十年
《西北雨》 一个家族的命运难测不可解,四代人逃离流散,死亡却始终存在。这部长篇小说被倾诉出口,却只见童伟格使用诗意轻盈的语言与多重变换的人称,让所有人回忆、想象、造梦、书写。在种种近似呓语的碎片化叙事中,亡灵复活行走,地景流转于山村、孤岛,静谧的时光迂回周折,字里行间弥漫着恍惚停滞的气息。全书仿佛一幅卷轴,或是一个莫比乌斯环,故事永不止息;所有的记忆、伤害,甚至连命运与死亡,都在小说中无尽循环。 《无伤时代》 或许是一个无法具体标示的年代,只能在一座滨海山村中,辨清一对母子的身影。儿子,自弃,始终回忆已经离开的一切事物;母亲,染病,却不断努力地自我突围。两人各自独语或彼此对话,诉说过往或虚构故事;话语不断蔓延,原本只停留一次的时间也因此漫长成永恒,让许多 伤废 的事景自由地铺陈
现在是什么状况? 为什么一觉醒来什么都不对劲了? 镜子里的脸是她没错,但神情为何如此刻薄? 虚荣自私、追求名牌、众叛亲离 她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就连交往十年不离不弃的男友都点头同意分手 等等,这 男友 怎会是从高中暗恋至大学的学长? 还有,她对父亲发誓一辈子不离身、保她一生平安的紫玉镯怎会无故失踪? 从那场车祸后的十年间,她到底经过与错过了什么? 啊啊 都分手了,学长怎么依旧在她身旁阴魂不散? 她知道 自己 欠了他,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混乱到不能再混乱了啊 这一切跟恍恍惚惚时听到的那些可疑对话 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