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巴迪欧著的这本《瓦格纳五讲(精)》介绍了,瓦格纳被以否定的方式下定义,他成为了一个负有责任的形象,因为他就是艺术至高点的象征。瓦格纳很终作为一个巨大的陵墓,矗立在了“无法实现的”的墓园中。正是出于这个原因,瓦格纳一直被认为是一个“事件”。我将尝试着为这样的观点辩护,尽管瓦格纳是各种不同谴责的对象,尽管这些谴责逻辑严密且意义重大,但如今也已到了该书写附加篇章的时候了。我们处在艺术复苏的前夜,正基于此,我们不惜乞灵于瓦格纳。我的假设是,艺术可能再次成为我们未来的一部分。说不复先前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在于它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