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江山图》为中国北宋青绿山水画名品,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作者王希孟以概括的手法、精细的笔致、绚丽的色彩描绘了祖国千里河山壮丽雄伟、灿烂辉煌的景象。全卷大致分为六段景色,每段以水面、游船、沙渚、桥梁相衔接或呼应,也着重描摹了千里江山雄浑壮阔的气势。主景连绵起伏,雄伟的山势和水天一色的浩瀚江河。融南北方特色于一体,使壮奇与秀丽相结合,概括地表现了祖国的河山之美,在注重气势的同时也细致入微地刻画了自然界变化无穷的状态。
克利,瑞士画家,移居慕尼黑,曾参加青骑士展览,任教于包豪斯建筑设计学校,并有《教学笔记》出版,其绘画理论对20世纪现代艺术有重大影响。他认为艺术是形式,是比喻,是生命,是演进。造型艺术从来不是在一个诗的情调或观念中开始,而是在创造一个形象或许多形象,在协调几种色彩或音调,通过动的平衡建成宁静,在境地里开始那充满秘密的事物。他的一段艺论,被引作他的墓志铭:我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因为我与死者住在一起,正如我与未生者同居一处,多少比往常更接近造物的核心,但还不够近。
《图说中国绘画史(精)》是1958年由瑞士人史基拉策划的一套亚洲艺术丛书之一,以编入他当时已获盛名的欧洲艺术丛书。经喜龙仁,当时正在攻读博士学位的高居翰获得了写作《图说中国绘画史(精)》的机会,完成一部精简、创新、又具可读性的艺术通史。 高居翰的这部中国绘画通史著作,图文并貌,以一个外国人的眼光,来欣赏中国名画,由100幅作品串起对画史的解说,是雅俗共赏的艺术读物。 自1960年首度出版英文、法文、德文版以来,它一直是西方很受欢迎的简明《中国绘画史》,不断再版。作者融合了西方汉学及艺术史的方法,以各时代很具代表性的作品,讨论和分析了中国绘画史的衔接与转变,也尝试将中国绘画的意向和含义与思想史、社会史、经济史的种种因素联系起来,向广大读者清晰介绍了他以及诸多行家集体努力而达到的对中国绘画的看法。此
本书向读者介绍了日本的浮世绘艺术。浮世绘的诞生、发展和代表作标志着17世纪至19世纪整个日本艺术史。浮世绘艺术简洁并优雅地描绘了日本的服饰和文化,尤其是江户地区,即过去的东京,当地的人民为了摆脱日常生活的痛苦,沉迷于世俗的享乐之中。喜多川歌麿、葛饰北斋和歌川广重是浮世绘的主要代表人物,从19世纪晚期开始,他们的作品在西方受到了极大的推崇,对欧洲的先驱艺术家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书为道格拉斯?克里普代表作,收录其关于欧美博物馆体制及后现代艺术的重要论文。书中借助马克思、本雅明、阿多诺等哲学家的理论,分析艺术品所寄身的艺术机构、公共空间、博物馆及其艺术机制。试图以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的方法,考察现代主义时期以来欧美的博物馆,以此建构“博物馆考古学”。 克林普将博物馆作为艺术的现代主义的典型机构,考察其历史起源与当前的转换。通过对广泛的艺术实践的分析,包括艺术家、批评家与策展人的,还有欧美国际展览以及新建或翻新的博物馆中的艺术实践,详尽阐述了后现代主义的新范式。
本届北京双年展除了主题展外,仍设有特展和序列展。特展包括“从安格尔到沃霍尔展”、“印象派版画展”、“意大利当代艺术特展”、“俄罗斯当代艺术特展”、“乌兹别克斯坦当代艺术特展”、“黄冑特展”;序列展包括“黄冑师生精品展”、“中国中青年艺术家精品展”、“第十六届国际造型艺术家协会代表大会美术特展”、“和平·繁荣雕塑展”、“少儿美术作品邀请展”等。这些展览可以让中外观众尽情领略跨文化的美妙,享受一道从古典到当代艺术异彩纷呈的视觉盛宴。
本书选译了美术史家巫鸿教授自1985年以来发表的31篇论文。这些论文;围绕着”礼仪美术”(ritualart)这一基本概念讨论了中国上古和中古美术中的多项艺术传统和形式,包括史前至三代的陶、玉和青铜礼器,东周以降的墓葬艺术,佛教。道教美术的产生和初期发展等。这些论文大量使用考古和文献证据,以扩大美术史研究的广度和深度。作者结合人类学和社会学 的理论和方法论,探讨建筑、雕塑、画像和器物等各种视觉形象的组合以及与人类行为及思维的有机联系。其分析对象不再是孤立的物品和图像.而包括了对视觉环境的复原以及对艺术品的创作动因、社会环境,礼仪功能以及观者反应的考察。文章中的讨论往往在两个层面上进行,除了对具体历史问题的考察,还反思有关的学术史和研究方法。相当一批论文从比较文化史的角度探讨了中国古代美术的特殊物质
近年来,方兴未艾的豪放派篆刻样式,以及在其与传统型工整风格相对峙时,常常使我联想到中国画中的写意画与工笔画在表现手法上的异同关系。两者虽同以线条为主要表现手段,而写意画则多了一层水墨构成的画面效果。尤其是在线条的勾勒处理上,写意绘画更是多了几许笔势的写意之势。如若就此而观豪放派篆刻样式,则就不难发现它与写意画一脉相承的作法,例如根据表现需要强调刀法的粗细、方圆之变和疏密对比的结字意趣,以及写意画式的分朱布白等等,无一不是以其虚实互补的处理方式强化主从相佐、虚实相生的审美意趣,以至浑然视之,许多以画理入印的作品竞宛如抽象写意画式的审美意蕴,令人深思不已。言至于此,只要对当下的篆刻面目稍加留意,就不难意会与写意画风和行草之势如出一辙的表现意绪。而这正是我有心将其两者相提并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