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塚歌剧团研究》是率先研究日本剧团的专题性研究,即戏剧组织结构研究。全书分析了宝塚歌剧团的历史沿革、组织构成方式、演出模式和商业开发战略,阐述它和社会文化变迁之间的共生关系,并将它与日本四季剧团、杰尼斯事务所和台湾的艺霞歌舞团进行横向比较,以期在比较和归纳中得出宝塚歌剧团的组织特点、艺术风格及其在商业上的成功原因。 本书把剧团与文化、演员与作品、组织与营销纳入研究视野内,极大地拓宽了戏剧研究的内涵,从单纯作家作品的研究、导演表演的研究、舞台剧场研究,向着更宽厚的领域进展,由此,戏剧研究的空间获得了新的观察维度,经济学的、管理学的、营销学的、文化学的、社会学的理论与方法的进入,将使我们获得全新看待戏剧的视角。
歌剧是各门艺术种类结合而产生的综合艺术形式。但当人们欣赏歌剧时,最本质的依然是欣赏音乐,尤其是欣赏歌唱艺术。许多歌剧中的经典咏叹调都早已被结集出版,供人们学习、演唱、欣赏和揣摩,但作为歌剧唱段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重唱曲的乐谱编集出版,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以致于目前专门的歌剧重唱曲集几乎是空白,在国外也是少有问世。重唱是歌剧艺术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展现了角色之间的关系,有唇枪舌剑的争斗,也有心心相印的表白。在音色上,有时要求两人(或更多人)浑然一体,有时则要求对比强烈。在节奏上,有时要求亦步亦趋,如出一人,有时则此起彼伏、衔接紧凑。这就要求演唱者不仅要有厚实的演唱基础,还需要有丰富的艺术修养,能和对手配合默契的能力。我在二十余年的舞台生涯、学习积累及教学实践中深深地感
这本集子所收录的文论,是从作者20多年来在各种报刊上发表的100余篇歌剧论文和评论中挑选出来的。其中有极少部分在作者出版其他个人文集时也收录过。此间作者发表的有关音乐剧的论文和评论,将另编专集出版,本书概不收入。也有少部分篇什,所论兼及歌剧和音乐剧,则按其侧重点不同,或编入本书,或收进音乐剧专集。n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集子反映了一个音乐理论工作者对于歌剧艺术、歌剧事业的忠诚和挚爱,因此可用“理论视野下的歌剧情结”这句话来概括。n 我对歌剧艺术的爱好,是从上音附中开始的。附中离上海歌剧院很近,常常跑到歌剧院小剧场看他们排演《白毛女》、《洪湖赤卫队》、《社长的女儿》、《蝴蝶夫人》、《货郎与小姐》等中外歌剧并为其故事、人物和音乐所深深感染,对歌剧艺术的综合魅力心醉神迷。升入本科之后,
杨燕迪音乐文丛《歌剧的误会》一辑,收入杨燕迪教授近年有关歌剧的散文和评论。歌剧作为特殊的艺术体裁,其间必然涉及音乐、文学、戏剧、景观、舞蹈等各类艺术品种的交叉与融通。就“音乐人文”的关切而论,歌剧自然是这一解读视角的音乐种类之一,这也是杨燕迪教授近年持续关注歌剧并从事歌剧解读和批评的个中缘由。这些篇什中,有的属于歌剧原理性的散议,有的是具体歌剧的导赏性剖析,有的则是歌剧演出之后的评论……所涉及的歌剧作曲家和剧目基本属于在舞台上演过的“主流”,但也有一些针对从未在中国舞台上亮相过的现代歌剧的引介。
萧友梅(1884—1940),我国著名音乐教育家、作曲家、音乐理论家。我国近代专业音乐教育的奠基者、专业音乐创作的先行者和音乐理论的探索者。 萧友梅字思鹤,又字雪朋,广东香山人。幼年时随全家移居澳门,曾与孙中山先生为邻,受革命思想熏陶,又受邻近的葡萄牙传教士奏乐的影响,而对音乐产生了兴趣。1900年,中学入广州时敏学堂,攻读新学课程。1902年赴日本留学,人东京高等师范学校附中,并在东京帝国学校选习钢琴、声乐。1906年人东京帝国大学攻读教育学,继续在音乐学校学习钢琴,在这期间,他经孙中山介绍加入中国同盟会,常掩护中山先生和廖仲恺等在日本的革命活动。1909年,萧友梅毕业回国,先后被任命为清政府奏派学部视学官、民国临时政府总统府秘书、广东省教育司学校科科长。
继已出版的几本根据歌曲改编的钢琴曲集,这本书是作者在浩瀚的音乐剧银河里攫取的几颗闪亮明。《猫》、《巴黎圣母院》、《罗密欧与朱丽叶》、《歌剧魅影》等等,在这些音乐展开的艺术长卷中,难以言喻内心的感慨,就像一个人置身于大海却无以赞叹它的波澜壮阔。乐剧经典插曲改编的浪漫流行钢琴曲。本书的部分曲目以爵士风格改编,还有部分曲目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了艺术浪漫的改编。如何定位这本钢琴曲集,艺术的通俗?通俗的艺术?
为广大读者的要求,我们精选了61部歌剧中的163首唱段,编成这本《中国歌剧选曲》,在编选过程中,首先考虑在不同时期、不同风格和不同类型的剧目中,选择出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其次,是重点选择了已在群众中产生了广泛影响,并为群众所熟悉和喜爱的唱段,再者,我们还将音乐形象鲜明,富有戏剧性,且又在曲式结构上较为讲究、在创作上有所突破的部分选入。后之,我们期望这本《中国歌剧选曲》,既能满足专业音乐工作者的需求,又能供广大音乐爱好者学唱。
音乐,包括歌剧是十分奇妙的东西。它本身就是人类创造的奇迹。我们对它的认识,倘若仅处于酷爱其故事情节,像崇拜文学那样地寻觅英雄人物的踪迹,或是企望从中听到一、两段脍炙人口的歌曲而赏心悦耳,甚至以五光十色的华丽场景为满足,那么,歌剧对我们说来,依然是十分陌生的,我们便难以与她交谈。诗人海涅认为:“它像一个偶然的中介物而处于精神与物质之间;与二者都有密切关系,但又与二者有所区别:它是精神,但这是一种需要时间加以衡量的精神;它是物质,但却是能够不要空间的物质。”(《论法国戏剧》)音乐的通性也许为此,歌剧尽管展示了舞台形象,人们实质上是在领悟音乐。倘若说,诗歌是“悬在半空的意识形态”(恩格斯语)。那么,音乐更是如此。它既有人间烟火味,又能插翅膀往蓝天,不为物质所缚,不作无知遐想,可以
音乐,包括歌剧是十分奇妙的东西。它本身就是人类创造的奇迹。我们对它的认识,倘若仅处于酷爱其故事情节,像崇拜文学那样地寻觅英雄人物的踪迹,或是企望从中听到一、两段脍炙人口的歌曲而赏心悦耳,甚至以五光十色的华丽场景为满足,那么,歌剧对我们说来,依然是十分陌生的,我们便难以与她交谈。诗人海涅认为:“它像一个偶然的中介物而处于精神与物质之间;与二者都有密切关系,但又与二者有所区别:它是精神,但这是一种需要时间加以衡量的精神;它是物质,但却是能够不要空间的物质。”(《论法国戏剧》)音乐的通性也许为此,歌剧尽管展示了舞台形象,人们实质上是在领悟音乐。倘若说,诗歌是“悬在半空的意识形态”(恩格斯语)。那么,音乐更是如此。它既有人间烟火味,又能插翅膀往蓝天,不为物质所缚,不作无知遐想,可以
歌剧,是世界上最浪漫,最绚丽,最迷人,也是政治影响力的艺术形式;而这本丹尼尔·斯诺曼编著的《鎏金舞台(歌剧的社会史)》是历史上部也是目前一部讲述歌剧社会史的书籍。从文艺复兴时期的北部意大利开始,歌剧已遍布欧洲、美洲,并且正借助数字时代横贯全球。《鎏金舞台(歌剧的社会史)》以历史和世界的视角再现了曾经孕育歌剧的社会背景,既有宏观论述,又有迷人的细节描写。莫扎特的维也纳的繁华,腓特烈大帝的柏林的喧嚣,颓废巴黎的诱惑,甚至澳洲内陆的荒蛮,无论哪里,一座歌剧院都被视作文明的象征,为戏剧性的,有时又是悲剧性的,偶尔又是荒诞的故事提供了多彩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