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为什么拒众人的苦苦哀求,拒越狱,勇于赴死?《理想国》为什么是一部伟大的“失败之书”?康德又是如何实现了既为人类的理性划界,也为上帝和信仰留下地盘?为什么论起抽象和晦涩简直可以说举世无双、独孤求败的黑格尔,却批评我们普通人经常陷入“抽象地思维”?兼有病态的人生和健康的哲学的尼采,为什么说弱者、怨恨之人的灵魂是“歪”的?自由雅典与铁血斯巴达共同之处在于——对“”的不懈追求;提出“我思故我在”这个伟大命题的笛卡尔,居然是个赖床的哲学家;日常生活中“人畜无害”的胖子大卫·休谟,在哲学领域却是一个勇猛精进的斗士;莱辛说人们谈论斯宾诺莎就像谈论“一条死狗”,马克思也说哲学的老王黑格尔死后被当成“一条死狗”,可是如今他们却都死而不僵、借尸还魂了……我们还会发现原来《黑客帝国》的思
以“伏尔泰和卢梭”或“卢梭和伏尔泰”为题的研究为数众多,以至人们不敢再沿用类似的标题来写一本厚书。当然,伏尔泰和卢梭的对子很有法兰西精神的特性,在他们之前有过“笛卡尔和帕斯卡尔”、“高乃依和拉辛”、“波舒哀和费纳隆”,在他们之后又出了“保尔·克洛代尔和保尔·瓦莱里”……本书涉及的不是比较,而是对历史事件的历史性研究。我们想知道卢梭怎样看伏尔泰,伏尔泰又怎样看卢梭。 迪德凡夫人在给伏尔泰的信中这样写道:“后人将会把我们这个世纪称作伏尔泰的世纪。”当时如果有人对他们说:“不,后人将会把这个世纪称作伏尔泰和卢梭的世纪”,甚或是“卢梭和伏尔泰的世纪”,那么迪德凡夫人一定会笑出声来,伏尔泰也一定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伏尔泰生前一刻也没有想过,卢梭其书其人将会在思想和文学史中占有一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