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在有-无之间的哲学》是作者近二十年有关哲学问题的持续思考与讨论的总结。所谓哲学问题,也就是哲学中 基础、 恒常,同时也是 困难的那些问题。这本书分上、下两篇。上篇为“沉思篇”,是作者直接面对哲学问题展开的思考。下篇为“解释篇”,是在上篇基础上对哲学史上一些 重要的哲学家有关哲学问题的思考的分析、讨论与反思。
马克思与德国古典哲学的关系的研究一直是学界经典的学术议题,本书作者开创性地对费希特与马克思的关系进行了多方面的比较。分别通过对费希特与马克思的立场评述、勾勒费希特关于能动的主体的观念和马克思源于政治经济学视角而的主体理论、阐发费希特与马克思能动的主体的理论所具有的共同理论背景、费希特影响马克思主体概念的文献依据等角度将马克思与费希特进行比较。为读者理解马克思与德国古典哲学的关系开辟了新的研究路径,具有较高学术价值。
?金陵神学院托事部主持编译基督教历代名著,将基督教两千年来的重要典籍名著译成中文,本丛书指出两千年来那不能动摇的信仰所发出的力量,在人类生命中怎样工作,并将这种力量带给中国的读者。对中国基督徒思想与信仰的发展大有助益。本套丛书现包括《历代基督教信条》、《团契生活——潘霍华作品选》、《中世纪灵修文学选集》、《路德选集》、《基督教要义》、《基督教早期文献选集》、《奥古斯丁选集》、《人的本性与命运》等。
《哲学的慰藉》既是一部论述哲学和神学问题的经典名著,也是文学史上的篇章,以散文与诗歌交替的形式描述作者在狱中绝境对人生问题的思考。涉及命运与天命、上帝的预知与自由意志、上帝的永恒性与时间等重大问题。
《西方的智慧》(Wisdom of the West)1959 年由Rathbone Books Ltd出版,本版本根据1989年Bloomury Books再版译出。 本书是一部导论性的哲学著作,叙述了从泰勒斯(Thales)到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的西方哲学,并介绍了其中所涉的历史背景,书中还收录了大量精美的图片,涉及到书中所讲述的人物、地点和文件,并尽可能选自所属时代,增强了文本的说服力。
?金陵神学院托事部主持编译基督教历代名著,将基督教两千年来的重要典籍名著译成中文,本丛书指出两千年来那不能动摇的信仰所发出的力量,在人类生命中怎样工作,并将这种力量带给中国的读者。对中国基督徒思想与信仰的发展大有助益。本套丛书现包括《历代基督教信条》、《团契生活——潘霍华作品选》、《中世纪灵修文学选集》、《路德选集》、《基督教要义》、《基督教早期文献选集》、《奥古斯丁选集》、《人的本性与命运》等。
本书是一部西方音乐史,也是一部西方哲学史,尤为难得的,是从西方哲学的眼光来理解整部西方音乐的历史。这样的题材,罕匹。 作者自古希腊的哲学和音乐始,经过中世纪、古典主义、浪漫主义,最后大胆地走进现代音乐,我们会发现,音乐未必就是纯粹的客体,归根结底,人类的理智和情感生发出历史上的音乐诸形态;但我们又会发现,音乐未必是人类纯粹的创造,从数到和谐的宇宙,最后是音乐在事实主体上的漂移,无一不是洞见到存在的澄明。西方哲学的发展与西方音乐的诸形态的变迁有着无以言说的契合,当西方哲学的本体论形态走向最终的完结之际,西方古典音乐也走向了它最后的浪漫主义的辉煌。
《敦煌写本相书研究》对敦煌写本相书的研究,主要从三个层面上展开:(1)文献考订,以第二章为主。在此前所进行的相书文本释录校注基础之上,对十二个卷号的相书残卷作出更为系统的归纳、考辨与分析,按其形式与内容,将敦煌写本相书分为五大类别,并逐项考订其性质、内容与特点。(2)文本分析,以第三、四、五章为主。相术,是通过观察人的形体外貌、声音、气色、行为举止等特征,来预测命运的一种方术,是古代先民在纷繁多变的社会现实面前,试图以一种先验的方式把握命运的尝试与努力。中国相术起源甚早,春秋时期已开始流行于社会上层。相书的出现也相当早,《汉书·艺文志》中即有著录。汉唐之际的相书,仅可考知的就有近二十种,但均已亡佚。流传至今的,只有宋元及其以后的著作。敦煌遗书中保存下来的十二个卷号的古代相书写本
本书是一部西方音乐史,也是一部西方哲学史,尤为难得的,是从西方哲学的眼光来理解整部西方音乐的历史。这样的题材,国内罕匹。 作者自古希腊的哲学和音乐始,经过中世纪、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大胆地走进现代音乐,我们会发现,音乐未必就是纯粹的客体,归根结底,人类的理智和情感生发出历史上的音乐诸形态;但我们又会发现,音乐未必是人类纯粹的创造,从数到和谐的宇宙,是音乐在事实主体上的漂移,无一不是洞见到存在的澄明。西方哲学的发展与西方音乐的诸形态的变迁有着无以言说的契合,当西方哲学的本体论形态走向最终的完结之际,西方古典音乐也走向了它的浪漫主义的辉煌。
在这一版中,除了纠正印刷错误和对少数几处表述作出改进外,没有任何改动。新附加的补充用一个“♀”符号标出,置于正文的下面。关于这部著作的标题(因为已有人对隐在这个标题之下的意图表示过顾虑),我还要作出以下的说明:由于启示至少也能够把纯粹的理性宗教包容在自身之中,但不能反过来说后者包容着前者的历史性部分,因而我将能够把前者看做是信仰的一个比较宽泛的领域,它把后者作为一个比较狭小的领域包容在它自身之中(不是作为两个彼此外在的圆,而是作为两个同心圆)。在这两个圆的后一个圆内,哲学家必须保持作为纯粹的理性导师(从单纯的先天原则出发)的身份,因而在这一方面不考虑任何经验。从这一立场出发,我也可以进行第二种尝试,即从某种被视为经验的启示开始,并且,在我不考虑纯粹的理性宗教(如果它构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