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分析中国白话小说各阶段的叙述学特征和这些形式特征的文化制约因素,说明形式的技巧手法所具的社会历史意义。
英国考古学家斯坦因是国际敦煌学的奠基人之一。日本敦煌学在国际敦煌学体系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并长期影响着国际敦煌学的发展趋势,以至于国外有“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之说。斯坦因对日本敦煌学的起源产生过积极的影响,并长期与日本敦煌学家之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作者从1991年起在日本搜集日本敦煌学史的日文资料,从1989年起对英国藏斯坦因档案中涉及到日本敦煌学史的英文资料加以整理、翻译,经过全方位的考释和研究,形成了《斯坦因与日本敦煌学》。《斯坦因与日本敦煌学》除了根据日文史料对日本敦煌学家调查整理斯坦因搜集品的活动加以叙述之外,重点刊布了英国牛津大学藏斯坦因手稿中的大量日本敦煌学史英文资料,包括斯坦因和日本敦煌学家之间的往来通信,斯坦因在日本撰写的旅行日记和游记等等。《斯坦因与日本敦
书稿选取作者有关吐鲁番、敦煌出土文献的研究论文36篇,作者将出土的地下文献与传统史籍相结合,对中国古代历史上的一些问题,特别是吐鲁番、敦煌地区的社会、经济、宗教等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司岗里史诗原始资料选辑》我们将隋嘎列为主要的说唱者,但作为司岗里故事家和说唱歌手,他也必然首先就是搜集整理者。隋嘎对司岗里史诗的搜集、整理可以说是伴随了他的一生。虽说司岗里史诗是整个佤族的史诗,但并非所有部落、所有家庭都会说唱司岗里史诗。只有那些最占老的嫡系,属于主脉、正支的司岗里部落和家族,才最会说唱司岗里史诗。隋嘎的家族所属的打洛部落虽说是个小部落,但却是佤族八大祖先达络(老三木络)的嫡系子孙。此外,隋嘎的家族,除了少数族人远走他乡外,留在佤山的族人一直未远离佤山。大概就由于这两个原因,隋嘎所属的打洛部落,从前一直是相对最会说唱司岗里史诗的部落,他们能说唱不少祈祷词、祭祀歌以及部分祖先的功绩、生平和迁徙的战事。
本书将国家图书馆善本部敦煌吐鲁番学资料中心所藏西域出土文献照片与《英藏敦煌文献》、《法藏敦煌文献》、《甘肃藏敦煌文献》等已出版的资料进行对比,校勘文字5万多,图500多幅,涉及140多号卷子,从中发现了极宝贵的不被人知的重要资料,让人更加了解这些敦煌西域文献旧照片的珍贵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