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宣化张氏家族壁画墓群为中心,讨论契丹统治下汉人墓葬艺术中的多元文化内涵,以期从中了解一些当时常见墓葬装饰内容的功能与意义,解释有关丧葬艺术题材背后的观念与信仰,以及这些艺术形式所赖以产生或演化的特定社会历史根源。同时,也期望能通过这项个案研究,窥察到辽代世俗美术与中原汉族地区世俗美术之间互动、交融历史过程中的某些片断,探寻到唐代以迄于辽宋时期丧葬礼仪美术的若干变动。
本书所收文章,是我在1977年至1992年间完成的,是我的早期著作。时间虽过去十三年,但书中的不少基本观点,已经受住时间的检验,是可以立足的。例如,关于“妇好”姓氏问题,文章指出,“妇好”非“子”姓,“妇好”乃“子方”之女;关于殷人姓氏问题,文章指出,殷人非“子”姓,而是“妃”姓。殷人姓氏问题,在1991年出土的殷墟花园庄东地甲骨卜辞中,再次得到了证实,已成定案。”关于殷代金文中的“亚”形问题,文章指出“亚”是一种武职官名,担任这一职官的通常是诸侯。尽管目前学界对“亚”字仍有不同的看法,但对铭文族徽中的“亚”形,认为是代表武职官名,渐成共识。再如铭文族徽中的“戈”字,文章指出是代表夏部遣民后裔氏族,这也得到愈来愈多学者的认可。所有这些,都使笔者感到欣慰。
《中国佛教石窟寺遗迹:至8世纪中国佛教考古学》则主要探讨了早期佛教遗迹与石窟寺遗迹的分布,云冈、河西地区以外的早期石窟寺,敦煌莫高窟现存早期洞窟的年代问题,新疆克孜尔石窟的初步探索等有关内容。来自异域的佛教,两汉之际已传入中国。经过200年的蔓延与发展,魏晋以后,才在一般民众中得到广泛的传播。有关佛教的遗迹中,当以石窟寺遗迹最为丰富,成为中国佛教考古的重点研究对象。
两汉既是中华民族融合与巩固时期,又是中国古代社会向上发展的时期,因此说,两汉的文明奠定了中华文明的基础。汉代正处于中华文明承上启下的过渡时期,了解它才能更深入地了解中华民族的文化根源。本书以墓葬研究为出发点,对位于陕西咸阳附近的西汉11座帝陵及位于河南洛阳及焦作的东汉12座帝陵进行了全面真实的文献及考古研究,从而提示了两汉帝陵的营建规制及汉代社会风貌。本书力求解惑、补缺、填充空白,使人们对两汉帝陵方方面面的情况尽可能地接近于问题的解决,使人们通过对两汉时期的历史,两汉帝陵发生、发展的过程,了解两汉时期的丧葬制度,进而提示两汉帝陵神秘的内涵,本书即可为纯粹的学术研究服务,也可为日益发展的旅游事业提供知识性的参考资料。
石窟寺最早出现在古印度,佛像最早于贵霜王朝的政治中心犍陀罗地区(今巴基斯坦的白沙瓦谷地)诞生。佛教石窟造像之风的东渐,大约首先是新疆,然后经河西走廊、波及关陇,五世纪因云冈石窟的开凿,达到鼎盛,进而流布中华。云冈石窟的不同凡响之处在于:一改葱岭以东昔日佛窟的石刻、泥塑、壁画三位一体的模式,直接比照古印度的大型石窟建筑,在东方首次营造出气势磅礴的全石雕性质的佛教石窟群;同时,广泛吸收中外造像艺术精华,兼容并蓄,融会贯通,成为中国早期佛教艺术的集大成者。从而,对华夏佛教石窟的推广、雕刻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内容简介
本书从西方文化遗产价值观形成的文化背景与思想渊源、文化遗产保护的国际宪章、宣言、公约等国际文件产生的历史背景和演进脉络,全面、系统分析国际文化遗产保护理念的形成及其演变规律。介绍了国际文化遗产保护理念引入中国后,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的国际化进程,以及结合我国文化遗产的特点、文化背景、价值观,对于真实性、完整性、可识别性、重建等普适性原则在中国语境下的解读与释义。此外,总结了陕西省大遗址保护和管理实践中的原则理念与行为规范,以及对于大遗址保护理论的探索,以期为中国大遗址保护事业提供借鉴。
石窟寺最早出现在古印度,佛像最早于贵霜王朝的政治中心犍陀罗地区(今巴基斯坦的白沙瓦谷地)诞生。佛教石窟造像之风的东渐,大约首先是新疆,然后经河西走廊、波及关陇,五世纪因云冈石窟的开凿,达到鼎盛,进而流布中华。云冈石窟的不同凡响之处在于:一改葱岭以东昔日佛窟的石刻、泥塑、壁画三位一体的模式,直接比照古印度的大型石窟建筑,在东方首次营造出气势磅礴的全石雕性质的佛教石窟群;同时,广泛吸收中外造像艺术精华,兼容并蓄,融会贯通,成为中国早期佛教艺术的集大成者。从而,对华夏佛教石窟的推广、雕刻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