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金石》一书为上海博物馆书画研究部研究馆员陶喻之集数十年研究之大成,基于数十年在 博物馆之过眼珍赏,所做出的专业研究,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书法史串联起来。全书以时间为线索,分为“唐代石刻”“两宋丛帖”“诸葛亮法书刻帖”三个部分来讨论,将碑刻研究中的几个可究索而又有趣的问题进行了专门的分析。 “唐代石刻”之所以重要,是因为石刻是认识历史人物、典章制度、社会观念、意识形态、书法艺术等众多方面的重要实证资料。金石学肇始、鼎盛于两宋,除关注秦汉以来历代碑刻研究,还开创出以刻帖传拓供学习古代和当朝名家法书的法帖时代。所以“两宋刻帖”这一部分是综述辑刻丛帖风习源流始末,其次探索跟几部重要集帖相关问题。“诸葛亮法书刻帖”的研究则是出于作者本人的兴趣来进行集中的研究。
《石门颂》是东汉建和二年(148年)由当时汉中太守王升撰文、书佐王戎书丹刻于石门内壁西侧的一方摩崖石刻,是隶书书法作品。现藏于汉中博物馆。《石门颂》多用圆笔,逆锋起笔回锋收笔,线条沉着劲道,结字舒展放纵,体势瘦劲,飘逸自然,素有隶书中的草书之称。它与洛阳的《郙阁颂》、甘肃成县的《西狭颂》并称为“汉三颂”,是汉代颂体代表作。北京市文物局图书资料中心藏《石门颂》传拓年代早,损字少,为不可多得的明末清初拓本,具有很高的版本价值,此前未见出版,此次为 全文影印。
这本手札结集,精选与释文是个相当繁重并有很大难度的工作。选择的内容以没有出版过为原则,精选则要求有一定的代表性,释文难度大,手札的大部分字为很自然行书,其中的草书又不全为“标准草书”,有一些字不好确认,因此特别邀约对于右任先生书法有一定研究的丹头野老先生做释文校对,但也可能出现难认定,会有差误。
历代书家学颜者多,然学颜者多拘泥于体,不知从圆劲笔法中悟其神骨,学而能化者少。清代以来,学颜而善化者,何子贞当为第一。《争座位帖》为颜真卿严正告诫郭英义之信稿,通篇用笔如其人,刚劲耿直。在此不作赘述。何绍基临颜真卿行书当以临《争座位帖》为最夥,此册便是其一。是册每纸纵三十七厘米,横二十四点五厘米,计四十页。此册虽为临作,然何绍基之临,师古而不泥古,临作用笔多存己意。玩其笔墨,用笔圆劲遒婉,入木三分,力透纸背;笔势如行云流水,纤细处似绵里藏针。是册自民国以来屡见出版,今以原作为底本,原色原大印刷,以飨同好。
书法可分为篆、隶、楷、行、草五种字体。初学者一般学楷书为多,其实从隶书人手或许更好。因为隶书是楷书之祖,楷书是从隶书演变出来的,先在隶书上下一番功夫,这对于学好楷书是很有好处的。再说隶书的笔法比楷书简单,容易学,有了隶书的基础再学楷书就方便多了。 隶书种类很多,如《曹全碑》是属于精整秀雅一类的。《张迁碑》是属于朴茂雄强一类。《石门颂》是属于纵肆奔放一类的……。对于初学者来说,还是学朴茂雄强的《张迁碑》为好。此碑用笔多取方笔,取势平直,起落笔多取上下之势,故笔短而意长。其书体雄浑朴茂、方劲高古、结体多变、不假修饰而神采自然。初学者临习此碑容易上手,又不会出现笔势软弱无力之病。 《张迁碑》由于年代久远,很多字笔画残缺,而且有些字剥蚀严重,给初学者临习
《神策军碑》,全名《皇帝巡幸左神策军纪功碑》。唐会昌三年(843)刻石,武宗朝宰相崔铉撰文,柳公权楷书。左神策军为唐武宗时精锐之师,武宗巡幸该军时,左神策军指挥仇士良奏请立碑,以纪念左神策军拥立皇帝之功。此碑最能体现柳体楷书匀衡瘦硬,骨力遒劲的特点,加之刻工精良,为历代书家所宝爱。因《神策军碑》原碑早毁,本次出版选用国家图书馆藏北宋拓本,虽为残帙,却是传世孤本,乃1965年,在周总理亲自过问下政府以重金将其从香港购回者。本丛书由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苏士澍,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王家新任总顾问,编委会则由来自高校、出版机构、学术刊物的专家学者组成。
《怀素狂草四十二章经真迹》在这种时风下,诱发起怀素对书法的爱好,自述『经禅之暇,颇好笔翰』。因贫无纸可书,尝于故里广植芭蕉万,其临池挥洒,因名所居日『绿天庵』。又曾制漆盘、漆板而练之,日久天长盘板磨穿。由于勤奋,毛笔秃废很多,他将成堆的弃笔埋于,由此可见刻苦勤学之一斑。最初他从张旭的学生邬彤学字,草书学二王、张芝,后学张旭。怀素善豪饮,喜鱼肉,时人称其为『醉僧』并广交名流骚客。为求书法真谛曾赴广州拜谒徐浩。后在洛阳经颜真卿所传授始得张旭笔法精髓。在『西游上国』(西安)后使之受到,在学习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又有了自己的创造和发展,终以学而有成,为识者器重。怀素的狂草,不仅腾声唐中而且享誉后世,历代书评家皆多称赞,怀素狂草在中国书法史上的重要地位。
近代书画家吴昌硕《一八四四-一九二七年》,初名俊,后改俊卿,字昌硕、仓石,别号缶庐、苦铁,七十岁后以宇行,浙江安吉人。曾在清末任江苏安东县令一月,后寓居上海。工诗和书法,尤擅长于摹写石鼓文。三十岁后始作昼。曾与同仁在杭州创立西冷印社,并任社长。在中国美术馆,藏有一册吴昌硕书画合璧。书为其临写的石鼓文,昼为菊花、桂花、荷花等写意花卉。诚如方家所评,其临写的石鼓文用笔遒劲,气息深厚,结体以左右上下参差取势,可谓自出新意,。此册为十二开,纵三十三厘米,横三十七厘米,书家摹写的石鼓文字数较多,是一件极为难得的墨宝。
李孟冬先生,他原是专卖古代碑帖的琉璃厂隶古斋的学徒,后来与人合开了一个『二孟斋』,最后做了宝古斋的总经理。他的知识面很宽,不但懂得碑帖,也懂画会写。古代很多画家常随手二四,在别人看来可能不怎么样,甚至误认为赝品,但懂行的人却能判断真伪,知道它的价值。有一回他从外地用低价买了一张倪云林的画,画面很潦草,拿到故宫后,徐邦达一看就拍板道:『要』于是卖了个好价钱。他曾临摹过一卷于右任记载他伯母事迹的帖,把原作和临摹放在一起,居然很难辨出真假,这些本领就是一般坐堂卖古碑帖的人所不及的了。我常到他的店里,时间一长就成了知己的好朋友。他店里有些唐人写经,他常边指点边讲解哪块好,哪块不好,有时还送我一些残块。遇到我想要的东西,他常低价卖给我,还经常告诉我哪里有物美价廉的东西。后来他又送给我
《褚体集字与创作》内容简介:古代的“集字”有两种隋况。一是根据内容的需要从某一碑帖中集字;一是根据某碑帖中的字创作内容。二者各有利弊,前者内容精美,而往往有某碑帖中所无之字需要集字者去“创造”,如果“创造”得好,可称完璧。后者虽可做到字字精美,不免有削足适履之感。故成为经典流传后世的往往是前者,最为显赫的如唐怀仁的《集王圣教序》,可以说是内容与形式的结合。因此本套“故宫珍藏历代法书碑帖集字系列”,乃采取前人的种方法来“集字”,即先精心挑选内容,这些内容多是大家耳熟能评的成语、名联及古诗,然后根据内容从某碑帖中精心选字。凡碑帖中所无之字,皆根据原帖的风格特点、结字规律,通过电脑的高端技术进行“创造”,并达到几可乱真的程度。现代的科学技术是古人所不敢梦想的,因而在“造字”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