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初版于1901年,即清光绪二十七年。全书四卷(八册),共选三千二百九十一个汉字,插图七百六十二幅。册为凡例、类字和检字索引;第二册为卷一,所收汉字包括天文地理、自然现象、山川河岳,各国知识、地方小志等;第三、四册为卷二,所收汉字涉及人事物性、乐器武器、花鸟鱼虫、矿物金属等;第五、六册为卷三,所收汉字为度量衡、日常生活、农业工业、虫豸动物、野生植物等;第七、八卷为卷四,也是后一卷,所收汉字属较抽象的人类活动和语言文字。当时,本书以石版印刷流通,随即广为仿效和普及,成为全国各小学学堂通行教材。几十年间,其扩印之多、流布之广、版本之杂,一时无二。本书作为有史以来部学校编纂的语文课本,其精神传承直接影响了后来的《国民字课图说》(1915年),还影响了同时代的《共和国教
本书是本有较高水平的研究古籍虚词的书:一、所收单字,除同音相通者外,有476字,较之王引之《经传释词》的160字,几乎有近3倍之多。二、所收的例句,除先秦两汉古书以外,下及唐诗宋词,范围广泛。三、所收复音词不少,甚至“等头”、“等闲”、“者边”等唐宋人常语也收了进去,约略计算有1140条。刘淇不收元曲,说“他日别为一编”。本书曾经几次木刻,但已难见到,早年开明书店印有章锡琛的校注本,他一方面校订脱误,一方面汇释各家注释解说,分别列于有关词句之后,排印出版,且附以索引,检阅方便。
“中华传统文化经典注音全本”口袋本是在“东大国学经典书系”的基础上.根据“流传广泛,内容经典,篇幅逋中”的原则再精选出来的二十九种经典,它使用通合携带的口袋开本.保留原书的精美版式,双色印刷.锁线装订.使读者能以低廉的价格收藏经典并享受阅读的乐趣。 这套经典包括如下典籍: 《论语》 《老子.大学·中庸》 《诗经》《孟子》 《唐诗三百首》《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 《千家诗》《声律启蒙·笠翁对韵》《孝经·弟子规·增广贤文》《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易经》 《尚书》《庄子》《楚辞》 《盐铁论》 《宋词三百首》 《元曲三百首》《五字鉴·菜根谭》《幼学琼林》《龙文鞭影》 《国语》 《武经七书》 《周礼》《仪礼》《尔雅》 《山海经》 《古诗源》《春秋公羊传》《春秋毂梁传》。基本上涵盖了古代国学精华以及古代蒙
在所有的蒙学书中,流行的便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了,俗称“三、百、千”。 在明代,著名理学家吕坤曾说:“初人社会学八岁以下者,先读《三字经》以习见闻,读《百家姓》以便日用,读《千字文》以明义理。” 在民国时期,“三、百、千”发行量惊人,著名教育家陶行知说:“中国现在销行多的书是什么,就我所观察还是《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大学》《中庸》《论语》《孟子》。” 在今天,聪明的读者慧眼识珠,仍然选择“三、百、千”作为自己的人生书目,不得不让人惊叹“三、百、千”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地位了。 而与“三、百、千”相媲美的蒙学书便是清人李毓秀所撰的《弟子规》。由于《弟子规》三字一句合辙押韵,便于诵读,入孝出悌符合礼教,成为当时通行的蒙学课本,被誉为“开蒙养正上乘”。 编
《朱子家训》亦称《朱柏庐治家格言》,简称《治家格言》。 作者朱用纯,字致一,自号柏庐,江苏省县昆山县人,生于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其父朱集璜是明末的学者。 朱用纯始终未入仕,康熙年间有人要推荐他参加朝延博学鸿词科的考试,固辞乃免。其一生研究程朱理学,主张知行并进,其著作《删补易经蒙引》、《四书讲义》、《耻躬堂诗文集》、《愧讷集》、《朱子家训》和《大学中庸讲义》等,其中以506字的《朱子家训》有影响,三百年来脍炙人口,家喻户晓。 《朱子家训》以“修身 ”、“齐家”为宗旨,集儒家做人处世方法之大成,思想植根深厚,含义博大精深。
《增广贤文》又名《昔时贤文》、《古今贤文》。书名早见于明代万历年间的戏曲《牡丹亭》,据此可推知此书迟写成于万历年间。后来,经过明、清两代文人的不断增补,才改成现在这个模样,称《增广昔时贤文》,通称《增广贤文》。作者一直未见任何书载,只知道清代同治年间儒生周希陶曾经进行过重订,很可能民间创作的结晶。 《增广贤文》以有韵的谚语和文献佳句选编而成,其内容十分广泛,从礼仪道德、典章制度到风物典故、天文地理,几乎无所不含,但中心是讲人生哲学、处世之道。其中一些谚语、俗语反映了中华民族千百年以来形成的勤劳朴实、吃苦耐劳的优良传统,成为精神财富;许多关于社会、人生方面的内容,经过人世沧桑的千锤百炼,成为警世喻人的格言;一些谚语、俗语总结了千百年来人们同自然斗争的经验,成为简明生动哲理的
这本小册子,是我从十几岁学作仄仄平平仄的句子开始,直到今年,许多岁月中偶然留下的部分语言的记录。何以说是「部分」.因为青年习作,幼稚不足存,自行删削的当然很多; 浩劫前整理抄存的,也已付之一炬。先妻逝世后,蜗居什物与脏腑心肠,一同翻覆了几次, 一些心声、友声的痕迹,也有许多失落。近些年笔墨酬应又忽增多,对面命题和当筵索句的信口、信手之作,又多无从留稿。 这些语言,可以美其名曰「诗」。比较恰当,实应算是「胡说」。我们这族人在古代曾被广义地称为「胡人」,那么胡人后裔所说,当然不愧为胡说。即使特别优待称之为诗,也只是胡说的诗。 我这些胡说的语言,总舍不得抛掉「韵」,我所理解的韵,并不专指陆法言「我辈数人,定则定矣」的框框,也不是后来各种韵书规定的部属,只是北京人所说的「合辙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