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有各种各样的遗憾,或错爱,或错过,或错位,或错判。错得少的人顺畅平淡,错得多的人沧桑厚积。希言就是那种一错再错,错出了故事的男人。如果说好苏是温润闲雅的小楷,那蓝姗就是妍妙生动的行书;如果把敏仪比作欹侧诡异的章草,那彩霞就是纵逸险绝的狂草。希言酷爱书法,他兼收并蓄了。趟过女人河的希言伫立岸边,他既惊悚于河水的湍急,又依恋浪的拍打,既骇目洪水的淹没,又期许溪的围绕。他就像一个被水浸泡而脱色的木雕,风吹日晒后,依稀还能看到四个刻字:热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