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是余华自2003年以来的杂文集。 十年来他走遍世界,以亦庄亦谐的笔锋将观察到的社会、时事、文化等现象一一记录剖析,在日常生活的表象下洞见社会固有病灶,对我们生活的时代进行了由外而内深刻反省,在与世界的踫撞交锋中,呈现出一个崛起、变迁中的中国。正如余华所说:“这就是我的写作,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出发,经过政治、历史、经济、社会、体育、文化、情感、欲望、隐私等等,然后再回到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之中。”
《我在北京送快递》 进入社会工作至今的十年间,胡安焉走南闯北,辗转于广东、广西、云南、上海、北京等地,做过快递员、夜班拣货工人、便利店店员、保安、自行车店销售、服装店销售、加油站加油工……他将工作的点滴和生活的甘苦化作真诚的自述,记录了一个平凡人在工作中的辛劳、私心、温情、正气。在物流公司夜间拣货的一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生理印记:“这份工作还会令人脾气变坏,因为长期熬夜以及过度劳累,人的情绪控制力会明显下降……我已经感到脑子不好使了,主要是反应变得迟钝,记忆力开始衰退。”在北京送快递的两年,他“把自己看作一个时薪30元的送货机器,达不到额定产出值就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但他最终认识到,怀着怨恨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这些在事后追忆中写成的工作经历,渗透着他看待生活和世界的态度与反
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 八十年代末,木心客居纽约时期,亦自他恢复写作、持续出书以来,纽约地面的大陆和台湾同行在异国谋饭之中,居然促成木心开讲“世界文学史”,忽忽长达五年的一场“文学的远征”——从1989年1月15日开课,到1994年1月9日最后一课,每位听课人轮流提供自家客厅,在座者有画家、舞蹈家、史家、雕刻家等等。 听课学生陈丹青说,“我们当年这样地胡闹一场,回想起来,近于荒谬的境界:没有注册,没有教室,没有课本,没有考试与证书,更没有赞助与课题费,不过是在纽约市皇后区、曼哈顿区、布鲁克林区的不同寓所中,团团坐拢来,听木心神聊。” 菜单开出来,大家选。从古希腊神话、新旧约,到诗经、楚辞,从中世纪欧洲文学,到二十世纪文学世界,东方西方通讲,知识灵感并作。其中
长篇小说《爹》是一部宏阔壮大的湘西父辈史诗,也是一部书写平民英雄、英雄平民、家国大爱的崇高之作,时间跨度从抗日战争延伸至上世纪九十年代。小说巧妙地将嘉善阻击战、湘西剿匪、抗美援朝、改革开放等历史事件串联起来,切进宏阔的中国历史和伟大时代,虚实相间地记叙爹和湘西父辈们为国为家的手足相守、生死相依、血脉相连,呈现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程中人民群众推动时代、创造历史、改变世界的巨大力量。历史的风云际会、时代的滚滚红尘,融入家云爹、武豪干爹等父辈所走过的艰难人生路,鲜活生动地塑造了一群壮志凌云、豪情万丈、英勇善战的湘西男性形象和聪明善良、坚忍不拔的女性形象。家国情,英雄气,民族义,是贯穿作品始终的精神内核。
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只有一个金庸。 除了精彩绝伦的故事,超乎常人的想象力,磅礴恢宏的历史叙事,当我们读金庸时,我们还可以读出些什么? 本书以金庸小说中的主要人物为脉络,深度解说杨过、张无忌、萧峰、令狐冲、任盈盈、韦小宝等核心人物的成长之路、爱情关系和命运抉择,通过一个个引人入胜的故事,解读金庸小说的技法和立意高度,回答一系列有趣的问题,如:写情圣手金庸是如何描写爱情的?《神雕侠侣》真的只是一部“写情之书”吗?金庸对正与邪、善与恶有哪些独到的看法?为什么说《倚天屠龙记》是一部描写人性的作品?《天龙八部》为何被称为金庸小说的巅峰之作?其中又隐藏着怎样的佛学密码?在《鹿鼎记》中,金庸为何亲手打破了自己构造的江湖世界?在金庸小说的文本深层,到底蕴含着哪些中国传统的处世道义与人生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