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文明是世上现存的最古老伟大的文明之一,而《博伽梵歌》奠定了这一文明的文学基础--它原是世界梵文史诗《摩诃婆罗多》中的哲理插话,斯瓦米赋予了这部人人喜爱的诗篇以崭新的意义,无论读者是否熟悉印度传统文化,阅读《博伽梵歌原意》都会极有价值。因为它能使读者理解《博伽梵歌》,正如至今大多数印度人理解的那样。这本书在国内也多次出版,使读者与真正的印度、古老的印度文化得以直接接触。
“诗是一种边界的艺术。”贝拉·阿赫玛杜琳娜的诗即是一场与边界的长期爱恋,结出了一朵 的玫瑰,花瓣的厚度及其螺旋状的、连续的运动,编织出其诗歌的繁盛样貌。正如这朵玫瑰,阿赫玛杜琳娜的诗是内向、向心的。她始终以个人生活为艺术创作的基础,作品带有突出的自传特征和鲜明的生活印迹。布罗茨基曾感叹价道:“人们不该忌妒在本世纪的俄罗斯写诗的女性,因为在每个拿起笔的人头上,都笼罩着两个巨人——玛丽娜·茨维塔耶娃和安娜·阿赫玛托娃。”阿赫玛杜琳娜罕见地打破了这一禁忌,她的创作不仅与“白银时代”文学传统相接续,而且彰显着丰沛自足的现代意味。时代的光影、日常的琐屑、种种事件和情绪、心灵与理智的冲突,它们在阿赫玛杜琳娜 的崇高诗歌宇宙中被重新锻造、形塑,重新获得血肉与灵性,其中充满对自我的省思,对世人
《从城堡偷糖》是勃莱的诗歌自选集,诗人从长达半个多世纪创作生涯中精选出两百七十首诗结集出版,可以说这部自选集是勃莱毕生诗歌创作的精华,完整体现了诗人不同阶段的写作风貌。
本书包括正式结集的标准版本的叶芝抒情诗的中译文,共计374首;并附有详尽注释,以及一些相关的背景材料。译者对自己早先的译文和注释做了全面修订。“他在对叶芝进行研究的基础上翻译了这本诗集。他的译作忠实于原著的艺术风格,语言流畅,文字凝炼”(屠岸评语)。“……是现有叶芝诗歌翻译得最完整,在我看来也是译得的一种。……这部书对中国诗歌产生的积极影响在以后的时间里会逐渐显现出来”(张曙光评语)。
你一生走过成千上万条街道;一路上你看见无数把你遗忘的面孔, 眼睛向你示意, 心灵发出共鸣; 你终于找到了, 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一双陌生的眼睛,一道短促的目光,眉毛,瞳孔,睫毛--那曾经是什么?没有人能让时光倒转……结束了,流逝了,一去不返。 ——库尔特?图霍尔斯基《大城市里的眼睛》
根据研究者统计,佩索阿一生共创造了72个不同的异名。这72个异名承担着不同的职责,活跃程度不尽相同,最主要的异名有三个:阿尔伯特·卡埃罗,阿尔瓦罗?德?冈波斯与里卡多?雷耶斯,他们与本名的费尔南多?佩索阿共同构成了一个书写的“家族”。《阿尔伯特·卡埃罗》所收作品即是佩索阿以这个异名写作的诗歌和散文。 本书中部分呈现了阿尔伯特?卡埃罗的组诗《守羊人》,这是一部具有奠基性质的作品。组诗共有49首,但实际上可以看成是一首诗,或者一句话:世界是部分,而非整体。以基督一神论为信仰基础的理性精神要求现代人把“自然”作为整体来认识,而不是石头、河流与树木无休无止的相加。而佩索阿认为这种理性阻碍人们正确认识自然。因此,为了重建异教,或者建立新异教,首先要通过消灭理性与拒绝形而上学重现异教的本质。 《
据说但丁在三十五岁的时候,迷失正道,因古诗人维吉尔之引导,游历地狱、净界,又因童年时代的情人贝雅特丽齐之接引,到了天堂,费时一个礼拜,见闻的描写就成了《神曲》这一部诗歌。 其实呢,地狱、净界、天堂,均无实体,只是诗人脑海间的想象,只是一种幻想的具体表现。但丁的后半世,就消磨在这条幻想的路上,说起来未免有点可怜。然而他死了六世纪,他的光芒并未减低,这又是他不幸中的大幸了。 现在我也走到“人生的中路”了,前途茫茫,未识正道何在,还是依人之旧迹,重游吧!于是我花一年的光阴先译了《神曲》中“地狱之部”。 晏殊大师诗云:“丹顿裴伦是我师,才如江海命如丝。”然大师对于但丁的著作并未有译过,我译《地狱》不过完成大师一部分的遗志罢了(和从前译印度名剧《沙恭达罗》一样)。 大师的知友
茨维塔耶娃是俄罗斯的一位天才诗人。在苏联时期,命途多舛,最后自缢而死。作品长期得不到出版。苏联解体后,出版界重新审视这段文学史,给茨氏以极高的评价。她的诗作,包括散文和书信,重获出版,尤其诗歌,迅速获得世界性的声誉。译者王家新是我国少数有实力的诗人,翻译过策兰等不少的外国诗人,译笔。本书所译作品多系首译,为其他茨氏文本所未见。
本诗集是《R. S.托马斯诗选:1945—1990》的续集,是诗人75岁之后出版的五本诗集(《回声慢慢》(1988)、《对位》(1990)、《艰难时期的弥撒》(1992)、《决不休战》(1995)和《残渣》(2002))的合本,充分展现了这位诗人越写越精湛的高超诗艺。在这些关于时间、历史、自我、爱、机器、十字架和祷告的诗中,托马斯一如既往地怒斥现代技术和人的非人性,在自然中感悟上帝的救赎,在“荒地”寻找滋养灵魂的养料。它堪称诗人的晚年绝唱,对诗人而言,诗“经由心,抵达智。”
全诗是从吉尔伽美什的残暴统治写起。天神接受了人们的申诉,便创造了野汉恩奇都与之比武成交。后来二人为民造福,共同讨伐杉妖芬巴巴。胜利后,吉尔伽美什得罪了伊什妲尔 ,二人又杀了神降的天牛,为民除了害,因此触忤了神意。神决定恩奇都必死。恩奇都的死使吉尔伽美什悲伤万分,而且,联想到自己的死。于是他辛苦跋涉,决心探索秘密,寻求永生。因而终于见到了获得永生的祖先乌特纳庇什提牟,给他谈了大洪水的经过,如何获得永生。临别赠给吉尔伽美什一棵 草,结果得而复失,只好怏怏地返回乌鲁克。 ,与恩奇都的幽灵相见,他们谈了人死之后在冥府的景象。史诗至此,从昂扬激奋的情调而气氛一转,趋向灰暗低沉。
张贵喜编著的《山陕古逸民歌俗调录》是一部荟萃了清朝中期到民国早年,流传在山西、陕西夹(黄)河两岸的民歌俗调集。《山陕古逸民歌俗调录》全书分为六卷,即卷一《红尘血泪》、卷二《浮世情缘》、卷三《时风百态》、卷四《谐戏说众》、卷五《俚歌醒世》、卷六《天籁逸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