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孙家钵的雕塑不如写孙冢钵其人.或者至少要认识孙家钵其人,才能更好地理解他的雕塑。在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群中,他是最没有教授”派头“的一位,无论是课堂讲学还是集体活动,他总是以一种极为朴素的状态和平和的心态与同行和弟子相处,用心倾听别人的言谈,绝少发表高论性的话语,在微笑中接受一切,也透露出内在的涵养。同样,在当代雕塑家乃至艺术界中,他也是最不求闻达的一位,很长时间里,他总是站在许多热闹活动的边缘或外围,以一种淡然的态度面对艺术的潮起潮落。如果不是因他的老师滑田友先生的展览即将举办,同时还有滑田友作品向中国美术馆的捐赠,如果不是好些同道一致认为他也应该把这些年的作品整理出来好好办一回展览,他还仍然甘于寂寞地忙碌在他那个很有些杂乱的工作室里。
天地无私所以滋养万物,积善立德惟人修身勉力可致。所赖道、儒二宗振国化民,成就古老中华礼义之邦。后释教东渐,于道、儒之外刖立宗法,阐八苦、扬四谛,宣六波罗之妙法,解八正道之渊源。既入我邦,历代贤达融儒鉴道,三教汇流,遂成中土佛教之大观,更有异于天竺本土。先贤有言,佛教造像,于空寂之外,塑以人形,意谓人人皆可证道、个个均能做佛,故史籍亦以“象教”名之。历朝历代,上至帝王卿相,下至贩夫走卒,常捐金赠银、布施供养、勒崖刻石、镌经镂像,以为通西方之捷径、超六道之坦途。故时世迭更,造像迥异,是以晋瘦唐丰,代有不同。 《汉唐佛教造像艺术史》一书,作者穷八年心力,索隐钩深、寻经据典,以时代区域为依凭,对中土佛教造像风格之演变、造像断代沿革之轨迹等艺术论题的阐述,颇有建树。且存世至今的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