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人类学家》诚实但又不失风趣地记录了作为人类学家的作者在非洲喀麦隆多瓦悠人村落两次进行田野工作的经历,将人类学家如何克服乏味、灾难、生病与敌意的真实田野生活拍案叫绝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不同于一般的人类学研究报告,这是一部令人捧腹不止的人类学笔记,透过幽默的笔调,读者看到了人类学者如何与研究对象进行互动,在互动中如何调整他的学术成见,以及田野工作上的琐事如何影响后来研究结果、研究的盲点与反思。因此不管是严肃的读者、无聊地只想打发时间或者是向往非洲原始部落的异国情调而蠢蠢欲动的旅人,巴利《天真的人类学家》是一个有趣的选择。
媒体中无所不在的中产阶级,有时被形容为一个雄心勃勃的群体,被触手可及的成功牵引;有时又被描述为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群体,时时陷入坠落的恐惧。将他们团结起来的并不是繁荣,而是挥之不去的不安全感.负债资产和强制过劳。 当我们举债获得的财产的价值变得过于难以预测,当初决定投资时得到的关于未来的承诺显得不再可信时,我们就会迎来从中产阶级意识形态中觉醒的真正转折点。 不管中产阶级性创造了何种关于“自力 生”的乐观说法,我们都不是——也从来不曾是——中产阶级。 人类学家魏斯通过对德国、以色列和美国等国的民族志调研,勾勒出中产阶级这种观念是如何在身份政治乃至私人生活中对普通人的家庭施压的。这项极富原创性的研究将人类学和批判理论的研究路径熔炼一炉,通过对资本主义世界中典型行动者的分析,重新阐
本书颇具原创性地介入了当前关于现代性、反现代性、后现代性的争论之中,作者认为,这些争论都深陷于现代性所奠基的二元对立(主体与客体、自然与文化、人类与非人类……)的错误之中,并割裂了时间。我们的“现代”社会从来没有按照支撑其世界表征系统的宏大分界来运作:一方面是自然,另一方面是文化,两者根本对立。事实上,现代人在实践中从来没有停止过制造杂合体,那些既属于自然又属于文化之物。在此意义上,拉图尔的这本科学人类学著作告诉我们,我们真的从未现代过,现代性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一种信仰。 基于此,拉图尔 匠心地以“科学论”的工作为基础建构出一种不同于后现代主义的“非现代”立场,并发展出一种对称的人类学。他力图在实践中将人类与非人类这对范畴联结起来,打破自然与历史之间的割裂和前现代、现代与后
本书是列维-斯特劳斯在马塞尔·莫斯去世后为其文集《社会学与人类学》一书写的导言,之后由法国大学出版社以单行本出版。这部简要却影响深远的著作既是对莫斯著作和观念的精要概述,也是列维-斯特劳斯在学术观念渐趋成熟时期对自己的人类学理论的阐发,被视为结构人类学的宣言。本书在 是 以单行本出版,由青年学者谢晶翻译并作导读。 马塞尔·莫斯(Marcel Mauss, 1872—1950)是20世纪法国 人类学家、社会学家。作为涂尔干的弟子,他曾与涂尔干合著《分类的几种原始形式》,并在涂尔干1917年去世后接任《社会学年鉴》主编,1931年成为法兰西公学的社会学讲席教授。莫斯的思想为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研究提供了启迪,对法国20世纪后半期的人类学和社会学等多个领域都有深刻影响。
本选题拟出版三卷。通过作者与近百位中国老中青三代中国人类学家访谈,构成了一部中国人类学发展的 口述历史 。这些访谈内容记录了中国学者进入人类学领域的转折过程与经历;显示了学者们对人类学学科建设的思考与努力;介绍了中国人类学理论与方法的探索和建构的情况,中国人类学在不同地区发展的趋向,以及中国人类学者与国际人类学交流的状况;展示了人类学本土化和中国化的努力;阐述了人类学与其他学科互动的态势;展现中国人类学者对全体人类未来的关怀。通过这些访谈,道出了中国人类学发展的种种情境、意见、观点,既可看到人类学在中国百年发展的成果,也可窥见新世纪人类学在中国发展的前景。
也许可以说,组成人类基因组的 23 对染色体的图谱绘制是新世纪*重大的科学发现,它提出的问题与它解答了的问题同样多。这些问题将深刻地影响我们对疾病、寿命和自由意志的思考方式。这些问题将影响你的后半生。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突破会有什么后果?《基因组 : 人类自传》在这方面提供了超群的洞察力。通过在每一对染色体上选择一个新近发现的基因并讲述其故事,马特 里德利叙述了我们这个物种及祖先从生命出现之初到未来医学边缘的历程。他探讨了由于基因组的图谱绘制而出现的科学、哲学等问题,这将帮助你理解这个科学里程碑对你、对你的孩子、对人类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