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50年代的旧金山,一场反传统的文化运动正方兴未艾。吉尔伯特在旧金山一住就是十年(1956-1967年),经历了“垮掉的一代”和嬉皮士运动,其间参加了杰克,斯帕舍在旧金山学院组织的“诗歌魔术”车间,还与金斯堡等人做了朋友。据说,吉尔伯特开始一直不大喜欢金斯堡的诗,后来有一天,金斯堡在吉尔伯特的小屋里大声朗读了刚写完的两页诗,吉尔伯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拒绝天堂》中《被遗忘的巴黎旅馆》一诗讲到了他与金斯堡关于诗歌的“真实”,也就是诗歌存在的意义的看法,颇堪玩味。
多年以前,在成都女作家洁尘的散文里看到过一种说法,她将艺术引发的美感分为“丝绸质感的”与“棉质的”两种,前者举例如比亚兹莱所绘的《莎乐美》插图,后者则引用了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中渡边写给直子的一封信。信写得舒舒缓缓絮絮叨叨,没有一个华丽字眼,全是些日常生活中最平淡的琐事,也看不出什么铭心刻骨的思念,就好像他们从未分开。倘若轻声朗读,会觉得是某个晴朗的星期天下午,两人在一个房间里各忙各的事,男人随口对女人说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有一搭没-搭地。这样的平常。渡边写给直子的信,必然算是情书了。虽然看上去和人们所习惯的“情书”全然不同。阅读《三行情书》之后,我立刻想起了这封信,想起“棉质的”比喻。柔软的,旧旧的,朴素的,家常的。洗过很多次之后干干净净、略有些褪色的。贴身的。有一点点接
即使是里尔克的大门为你敞开,你也不每次进去都见到主人。有时候,甚至可能经常地,你进去,见不到主人,枯坐多时,你会感到沉闷;或见到了,但并没有获得期望中的热情接待。是的,里尔克有时候会令人感到沉闷。奥登曾经很喜欢里尔克,但是他晚年说,想到里尔,他就感到沉闷。《杜依诺哀歌》和《献给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是里尔克晚年呕心沥血的杰作,也是二十世纪诗歌的重要里程碑。其求索的精神、高亢的声音,始终弥漫于现代诗的每个角落,浸透于诗歌读者的血脉之中。
即使是里尔克的大门为你敞开,你也不每次进去都见到主人。有时候,甚至可能经常地,你进去,见不到主人,枯坐多时,你会感到沉闷;或见到了,但并没有获得期望中的热情接待。是的,里尔克有时候会令人感到沉闷。奥登曾经很喜欢里尔克,但是他晚年说,想到里尔,他就感到沉闷。《杜依诺哀歌》和《献给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是里尔克晚年呕心沥血的杰作,也是二十世纪诗歌的重要里程碑。其求索的精神、高亢的声音,始终弥漫于现代诗的每个角落,浸透于诗歌读者的血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