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我国食文化的发展,绕不开唐代烧尾宴和南宋御宴的话题,《唐宋御宴》,让人们了解唐宋时期各阶层、各宗教对食文化蓬勃发展的参与,以及与西域饮食文化的交流;领略华夏文明的旷世精彩。作者在撰文中,把新疆阿斯塔纳出土的一部分唐代食点,与唐代烧尾宴结合分析,观点新颖。像“婆罗门轻高面”、“双拌方破饼饼料花角”、“饆饠”、“同心结”等唐代出土食点,不但为其正名,而且还印证了这些属于那个年代的时尚食点和在烧尾宴中的“奇异”地位。同样,像南宋御宴中的“假公权”、“炸肚”、“荔枝白腰子”等菜名与食材的解读,其独特的视角,缜密的剖析,令人信服地填补了这些研究领域的空白和误读。《唐宋御宴》不但可以作为厨师培训饮食文化方面的教材,而且还是厨师对我国食文化研究的重要参考,更是继承、创新的良师益友。
1644年满族入主中原,从而开始了历时268年之久的中国历史上一个封建皇朝爱新觉罗清帝国时期。为了避免女真族随着自己建立的金政权一同消失的命运,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们研究创行了许多旨在永久保存本民族固有文化并不断提升其他地位的制度,康熙二十三年颁行的“满席一汉席”礼食制度即是其一。满席分制六等,并做为国宴制度一直维系到帝国的末期。随着朝迁礼席制度的确立,官场酬酢筵式也因之而形成。但官场筵式却不受朝延礼食制度的约束,自由、张大、奢侈是其本特征和演化走向,并且成为整个社会都向往染指的最尊贵的宴席。于是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特有的“满席—汉席”、“满汉席”“满汉全席”这样三个不同历史形态和阶段的满流全席文化现象。这一过程,伴随了清帝国由兴盛到衰微直到倾覆的历史,同时也映射了满族文化自十世纪至二十
焦桐认为“肥胖是美的”,从小就对食物充满热情,他在上海闸北老丰阁,“独自吃了一整桌菜肴”,令服务员都惊异。他“双手各执一端:左手缪斯,右手烹饪,诗与美食,不相上下”。本书自然是靠右手端。感情用事的诗人,自然也可以感情用事地谈饮馔,然而,《暴食江湖》中,诗人却以严肃而庄重的态度发表靠右端的见解--每篇文章的副标题都以“论”字开头:论素食、论螃蟹、论牛肉面、论红酒、论樱桃……直到论餐馆、论厨师、论养生饮膳。 舌头的阶级性非常分明,等而下之的舌头通常用来打口水战、呼口号,高尚的舌头用来赞美神,高级的舌头则用来接吻、品味美酒佳肴。……人类文明的发展,靠的是一张嘴。饮食是一种文化,一种审美活动,与生活方式紧密连接。 《暴食江湖》20篇文章,通通都是作者焦桐到处“暴食”后的心得和体会
《贵州味道》以图文并茂的方式,对黔菜进行了收集和梳理,为后来进一步挖掘、整理、借鉴、开拓和创新黔菜等方面的工作打下了基础并提供了思路。《贵州味道》在强调黔菜美味和特色的同时,从现代营养学的角度突出其健康、养生、滋补和科学搭配等理念,让黔菜从“土”、“粗”、“杂”、“野”中走出来,登上大雅之堂,使之为更多的人所接受,更好地为贵州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发挥积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