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选资料汇编 诗类卷》针对《文选》中的诗类作品,分类辑录历代重要的研究资料,如作者评论,作品评论、疏解,相关考证等。总体论述者编为 总论 ,分体、分篇评论者汇为 分论 ,讨论同一问题者以类相从,有序编排大量资料。其间并且有所选择,有关文字音韵校勘者过于庞杂细碎,一般不录;有关训诂、名物、典实者择要辑录;详古略今、重视零散资料。对底本文字有误的间以 编者按 说明。全书对所涉材料广为爬梳,收录全面,并且有所去取,编排有序,而成为 文选学 之力作,同时也是《文选资料汇编》中体量最大的一种。
本书主要从经学和文学的角度对于《诗经》进行阐发和品评,广泛辑录了前代和同时代学者的研究成果,并加以判断,时有独到的见解。
《诗经》收录自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三百零五篇诗歌,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以抒情诗为主,从多方面表现了那个时代丰富多彩的现实生活,展示了那个时期人们的心灵世界。
本书是方玉润晚年的著作。同治时年(一八六五)日记中曾有鸿蒙室拟着丛书的目录,其中有《诗经通致评解》之目,然而未见此书。向逹先生说:《诗经通致评解》后来成书与否,不可考。」掳同治八年(一八六九)七月初五日日记载:「《诗》无定解,臆测者多,故较他经尤为难释。遇拟广集众说,折衷一是,留为家塾课本。名之日《原始》,盖欲探求古人作诗本旨而原其始意也。其例先诗首二字为题,总括全诗大旨为立一序,题下如古乐府体式而不用为《序》,使读者一鉴而得作诗之意。次录本诗,亦仿古乐府一解、二解之例,而不用兴也、比也恶套。庶全诗聊属一气而章法、段法又自分疏明白也。诗后乃总谕作诗大旨,大约谕断于《小序》、《集传》之间,其余诸家亦顺及之。未乃集释名物,标明意韵。本诗之上有眉有评,旁有批,诗之佳处亦点亦圈
在国外的汉学界和国内的文史界,高本汉先生的声誉是没有人不知道的。那么,关于他在学术上的成就,这里当然无须再说了。远东博物馆馆刊第二十九卷(一九五七年)的后面有他的一个著作表,可以做我们的详细参考。其中,前此译成中文的也有若干种了,也是大家熟悉的。 高氏治诗的动机和方法,他自己在国风注释的序文襄交待得很清楚。(译本改称“作者原序”。)我们读过,可以看出他是先对中国历代诗学的发展有了深刻的了解,然后才订出目前所应遵循的路线的。至于西方学者研究或翻译诗经的几家,他也都检讨过他们的得失。只是他们的成就较少为高氏所取。
清乾隆三十七年,乾隆皇帝弘历下诏,开四库全书馆,次年敕修“四库全书”。自唐宋以后,历代王朝便形成了收集编纂典籍的传统,唐代有《艺文类聚》、《北堂书抄》,宋代有《太平御觉》、《册府元龟》,特别是明代永乐年间编纂的《永乐大典》,共二万二千九百三十七卷,收入图书七八千种,堪称鸿篇巨制。清朝康熙、雍正年间,清王朝又编纂了《古今图书集成》一万卷。到了清乾隆年间,安徽学政朱筠以为《永乐大典》收录图书未为尽全,因此上书建议向民间广泛征求佚书,同时,设立专门机构,对翰林院所藏《永乐大典》进行校辑。于是,乾隆皇帝下诏开设四库全书馆,委派纪昀等著名学者一百六十余人,开始编纂《四库全书》。 编纂《四库全书》首先是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图书,从乾隆三十七年开馆征书,至乾隆四十三年,历时七年,共征集图书一
历代诗话续编,近人丁福保辑,凡收诗话二十九种,一九一六年上海医学书局印行。这是记清人何文焕所辑历代诗话而编成的一部诗放丛书。 此书收录的诗话,在当时以至后来都有一定影响,如记载坦掌故的本事诗,论述诗艺诗法的风骚旨格,纠正苏黄偏重用事押韵之流弊的岁寒堂诗话,专讲诗学理论的艺苑葩言,评论诗人得失的诗镜总论,追溯源流体制的江西诗派小序等等,对研究我国文学批评理论和文学史都有其参考价值。 本书是《历代诗话》的续编。共收诗话二十九种,其中包括天一阁藏的《观林诗话》、《永乐大典》的《藏海诗话》、明抄本《艇斋诗话》等一些罕见的本子乃至孤本。书后附有人名索引。
《诗经》诞生于两周时代,是我国部诗歌总集,其中记录了民族精神传统形成期的生活与情感;同时,又以其神圣的影响力,深度参与到后续精神传承与塑造的洪业中。以此,“诗三百”历久弥新。汉学、宋学以及清代新汉学,都从各自的时代精神需求出发,对《诗经》丰饶的精神矿藏加以开采和冶炼。 与前辈注释家相比,在历史的理解、礼俗的观察、语言资料的掌握、文学价值的尊崇上,时代都给予了我们许多新东西。借助这些,本书将再作一次重回“诗经世界”的新旅,精选其中一百一十篇佳作——重新审读其字句、篇章,重新考订其创制年代,勾勒其礼乐背景,体味其文化意蕴,欣赏其艺术风雅,考察其歌唱方式……力求将《诗经》的曼妙美好再次直观而动人地呈现于世人面前。 本书选译者深耕《诗经》研究近三十年,主持相关重要研究数项
为了弘扬祖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对少年儿童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培养他们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审美趣味,启迪他们的人生智慧,我们编选了这部书,取名《新编千家诗》。我们保存原来流行本《千家诗》的优点,而又力求有一种新的适应我们这个时代的面貌。我们注意选取那些寓意深刻、情调健康、意境开阔、形象鲜明、脍炙人口的作品。选诗的范围仍以唐宋两代的近体诗为主,但又不限于此。从时代上讲,增加了汉魏六朝以及元明清直到近代的作品;从体裁上讲,增加了五七言古诗。所选诗歌共152首,为了便于儿童由浅入深地诵习,按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五言古诗、七言古诗这种顺序编排,同一体裁下则按诗人时代先后排列。注释力求简明,包括作者简介、题解、字词典故的解释,以及必要的串讲和点评。另个配上图画,以提高读者的兴
《诗经》是中国早的诗歌总集。它收集了从西周初年(公元前十一世纪)到春秋中叶公元前六世)大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产生于今陕西、山西、河南、山东及湖北等地。《诗经》早在春秋时期,就已广泛流传,在先秦称为《诗》,或举其整数称『诗三百』。到汉代,《诗》被奉为儒家经典之一纔出现《诗经》的名称,与《书》、《礼》、《易》、《春秋》并称『五经』并沿用至今。 关于《诗经》编纂成集的过程,据秦汉时期一些典籍的记载,《诗经》作品主要有两个来源。 一是周朝廷设有专门采集民间歌谣的官员,称『行人气他们四出采访、收集民歌,以供朝廷考察民情风俗、政治得失,采诗的工作由于得到各诸侯国的协助,所达到的地域相当广阔,所以各地民歌得以集中起来;二是周朝还有『献诗』的制度,公卿士大夫在某种场合要给天子献诗。
何谓文化视野?文化视野就是本书作者曾呼唤过的“厚重有据的文化疏解”背后的“整体的文化通观”。这恰恰是一些《诗经》学研究著作中缺少的。本书站在上古民族文化的立场融通诗、史,试图透过具体历史环境的再现,尽可能圆融通透地化解一些历来聚讼纷纭的疑难之点,进而达到对先民的审美情趣和生命智慧的揭示,梳理出夏商周精神文化演进的脉络线索。另外,作者尝试着把《诗经》中的歌诗还原到三代活生生的村社生活中去,这种努力也使得本书的论说获得了《清明上河图》般的生动质感和鲜活意趣。
《辽西诗钞(宣纸线装 一函一册)》全宣纸制作、线装,字迹清晰,便于学习、研究使用、珍藏。
这次整理,《杲堂诗抄》《杲堂文钞》《杲堂文续抄》《西汉节义传论》均以“四明丛书”本为底本,参照已刻诸种传世本及书中所引某些原材料;増入杲堂内集诗抄(定名为《杲堂诗内抄》)及《杲堂外集》两种,此两种以李氏衣德楼本为底本,参校《续甬上耆旧诗》;《杲堂诗辑补》收录《鄮东竹枝词》七十余首;《附录》收录了《文续抄》卷首、《西汉节义传论》卷首和冯贞羣《杲堂着述考》。
武威,历史上称凉州、姑臧,是河西走廊的重镇,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为了抢救保存并使后人能够很好地阅读、挖掘、利用武威作家的诗词资源,也为了传承优秀的传统诗歌文化, 武威市诗词楹联学会 集合各方学术力量,对历代武威诗人的诗词集及作品进行集成性的校点整理。本书校笺以《中国西北文献丛书》影印收录的《姑臧李郭二家诗草》《燕京杂咏》《张玉溪先生诗》为底本,并参以他本,进行整理。
《诗经》是我国部诗歌总集,先秦时代称为《诗》,都称有三百多首。孔子称为“《诗》三百”(《论语·为政》),又称“诵《诗》三百”(《论语平路》);《墨子·公益篇程有“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大概当时传的《诗》就只有三百零五首,举成数说,只说三百首了。到了汉朝,尊称《诗》为经,才有《诗经》的称呼。如班固的《汉书·艺文志》称“《诗经》二十八卷,齐鲁韩三家”。 《诗经》分为风、雅、颂三大类,古人按什么标准来分的?后世学者对这也有不同的看法,其中有力者约有三说:(一)认为按诗的作用分,以《毛诗大序》为代表。(二)认为接作者的身份及诗的内容分,以朱熹《诗集传》为代表。(三)认为按音乐分,以郑樵《大经奥论》为代表。我个人同意第三说。郑樵说:“风土之音日风,
《诗经》作为我国一部诗歌总集,历代注家很多,但大都以儒家经典来研究它。本书作者从恢复其本来面目出发,把《诗经》作为文学艺术作品加以赏析,在各篇的 题解 中写有艺术分析,在各章的注释之后都加有 韵读 一项,以帮助读者正确读音。对于《诗经》研究,既成一家言,又集历代诸家之大成,是一部非常扎实的《诗经》新注本。 此次整理收入《中华国学文库》,简体横排,对部分可能引起歧义的简体,保留其繁体字形,文字准确,殊便阅读。
本书为国家出版基金项目《元代古籍集成 经部 诗类》的第二册。《元代古籍集成经部诗类》收录现存元代诗经类文献。在文献整理中,选择一个好的底本,旁搜现寻各种版本进行校勘、标点,同时撰写成各个著述的内容提要,对该著述作者、著作内容、特点及在《诗经》研究史上的地位,做全面的介绍。本套丛书是收录现存元代经部文献的大型丛书,有助于推进元代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的学术研究,以及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史等不同专门史的研究。
《中国经典》包括:《论语·大学·中庸》、《孟子》、《书经》、《诗经》、《春秋·左传》。理雅各于19世纪60年代开始将儒家重要的9种经典翻译成英文,合称为《中国经典》。他的译本在很长时间里在西方是权威性的标准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