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事业中,数艺术最为经久不衰;艺术的门类中,数铜雕最为亘古不变。“夏铸九鼎”打开了中国青铜时代的页,也是中国青铜文化的开始。纹饰、铭文……青铜文化贯穿于中国古代的政治、经济、社会生活之中,了解中国青铜文化是认识中国历史文化的开始。
首届“2005上海国际城市雕塑双年展”,在上海徐家汇绿地、明圆文化艺术中心同时展出。展览期间明圆文化艺术中心围绕公共艺术和城市雕塑举办一系列公益性讲座,使普通市民有机会了解公共艺术,并能直接与参加展览的外的雕塑家、艺术批评家和相关学者面对面地交流,取得了良好的社会反响。为配合此次展览的举办,城雕双年展组委会还邀请了来自建筑环境规划、哲学、美学、社会学、法律以及文化与艺术批评等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就城市雕塑、公共艺术与城市文化、城市建设等相关话题以论文和访谈的形式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使针对公共艺术的讨论不再局限于一个相对狭小的范围内,让更多的人来参与公共艺术这个话题。现场、讲座、文论、访谈、报道这五个部分与300多件雕塑作品构成了本书的主要结构,从而使本届国际城市雕塑双年展得以能有比较详
《传统人物雕刻实用丛书》收入了木雕、石雕、瓷雕、玉雕等工艺美术行业艺人的作品,分《观音百态》、《弥勒百态》、《罗汉百态》、《关公百态》等门类。本套系列丛书为广大传统工艺爱好者提供参考和借鉴。
《美术博览》是旨在美育大众的专业艺术图书。它以宽阔的视野向读者传递国际的艺术专业信息,传播艺术知识。由朱国荣和包于飞主编的这本《卡朱拉霍神庙雕刻》是《美术博览》2011年第三辑。栏目包括:名家档案、公共艺术、艺术了望、走进美术馆、创作快感、粉墨老四、美术教育、艺坛回眸、现代设计、收藏与鉴赏。
这里所涉的木雕艺术,是指我国传统工艺美术中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品种。木雕种类繁多,分布地域宽广。尤以浙江的东阳木雕、黄杨(温州)木雕与嵊州根雕;福建的莆田木雕、仙游木雕;广东的潮州木雕最负盛名。无论是实用型木雕还是观赏型木雕,都以其巧妙的创意和精湛的雕琢,传承着永恒的文化内涵与艺术魅力,为我国宝贵的民间艺术增添了光彩。 徐华铛先生近年来孜孜不倦地耕耘,在传统艺术的天地里,编著了教十部有关书稿。单就木雕艺术而言,就出版了《中国竹刻竹雕艺术》、《中国古民居木雕》、《中国根雕艺术》、《中国木雕精品集》等专集。在社会上引起了相应地反响。这次他在中国林业出版社的协力下,又负起了编著“中国传统木雕精品鉴赏”系列丛书的大任。全套计弥勒百态、达摩百态、罗汉百态、仕女百态、文人雅士百态、神仙百
《木刻艺术》内容主要包括:中国木刻艺术简史、木刻艺术的特点、学习步骤等内容。
这本书是根据梁思成一九二九——一九三0年在东北大学时,讲授“中国雕塑史”的讲课提纲,配以图片(原稿设有图片)编辑而成的。当时很多重要的历史遗址尚未发掘,而梁思成在讲授此课时,也尚未到云冈、龙门、天龙山、南北响堂山、敦煌、大足等地去实地考察过。但他在美国学习时期,及赴欧洲旅游时,在欧美各处的博物馆中,看到帝国主义从我国掠走的大量雕塑珍品。他往往在这些雕像之前久久徘徊、流连忘返。
乐山大佛,位于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三江汇流之处的凌云山栖鸾峰西壁,是一尊摩崖石刻弥勒坐像。因地得名又称嘉州大佛、凌云大佛。大佛依山开凿.坐东向西,头顶苍穹,脚踏三江,远眺峨眉,近瞰嘉州。大佛通高71米,与凌云山齐平,魁伟高大.法相庄严,比例匀称。乐山大佛是唐代摩崖造像中的艺术精品之一,是我国古代的石刻造像工程,也是大的石刻弥勒佛坐像。
在生命中我们为了自由、为了信仰、为了爱情无数次被感动,而这烟花般美妙的时光转瞬即逝,我们开始渴望铭记。于是有了这样一群人,他们致力用各种坚硬的质料雕刻出美的造型,并赋予其永恒的生命力。他们有个光荣的名称——雕塑家。当我们的身躯渐渐老去,当我们的时代成为过去,一座座雕塑却依旧伫立在那里,记录着历史,铭记着回忆。并非因为金属或石头更耐得了岁月的侵蚀,被塑造、镂刻的是霎那,更是永恒。 李小平、魏丹编著的《西方雕塑大师那些事儿》涵盖了当今优秀的20位雕塑大师。
《黄杨木雕》讲述传统木中象牙黄饧木雕的神韵,自然融和了西洋雕塑的造型,中西珠联,酿就了徐宝庆大师海派技艺的独特风姿,百世流芳。上海黄杨木雕,是我国黄杨木雕的重点流派,有别于浙江乐清等地的样式,在上海萌芽、发展,别具意义。
世界雕塑名作本身就是很诱人的,对于作者从事雕塑创作的人来说,那是作者仰望的星辰,是作者为之激动同时又永远为之追求的经典。作者不知多少次面对这些名作时情情绪激昂,以至热血沸腾,这是全人类的财富,作者有责任向全世界人去一遍遍展示名作的辉煌。 作者以寻求的图片,寻找最准确、最丰富、最有说服力的资料。读到这部书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作者没有像以往的撰写方法那样去将每一件名作作为鉴赏的作品来泛泛地谈。作者在写这部书时,已倾注进他对世界名作所有的爱…… 名作太诱人了,看一千遍,一千遍的激动。雕塑不仅仅是艺术,更重要的是雕塑给世界留下了宝贵的遗产。作者在撰写时,更深入地瞻仰,更深刻地体会,作者总想给读者一种最切身的感受,但愿名作永存,但愿诞生更多更美更感人的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