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评论》是二十世纪 以及如今的二十一世纪 少数几个真正重要的文学杂志之一。 玛格丽特 阿特伍德 每期《巴黎评论》我都有,我非常喜欢上面的访谈。如果把它们编成书,那将是伟大的书,对《巴黎评论》本身也很有益。 欧内斯特 海明威 几乎从记事起,我就被《巴黎评论》的访谈所深深吸引。它们汇集在一起,构成对 文学是怎样的 这一问题好的、现成的探究。从许多方面看,问文学是 怎样的 比问 为什么 更有意思。 萨尔曼 拉什迪 在我写首bu长篇小说时,每次卡住,我都会本能地从桌旁站起来,在那个烟雾缭绕的房间里,重读《巴黎评论》对福克纳、纳博科夫、多斯 帕索斯、海明威或者厄普代克的访谈,努力找回对写作的信念,找到我自己的路。 多年后,在我自己也出现在《巴黎评论》上之后,再度重读这些访谈,是为了
为什么叫《三生三世》?中国人活得太不容易了,别人只能活一生一世,而中国人一生就得经历三生三世的试炼和痛苦。也算福气吧。看了她的书,你为她哭还是为她笑?你为大家哭还是为大家笑?当一切都化为陈迹以后,还有文字,还有书。聂华苓、安格尔和我们都活在书里。毕竟有那么多中国同行在华苓的依阿华山坡上,一个叫做渡埠客街的家里,度过那么美丽和快活的时光。那样快乐的时光并不是常常能够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