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后学可谓人才辈出,各种学说思想及概念术语亦互相交错、头绪纷杂。通常以为聂豹、罗洪先是阳明后学中“归寂”派的主要代表人物,黄宗羲《明儒学案》把他们列入“江右王门学案”,并对罗洪先的思想有较高的评价。聂、罗所提出的“归寂”、“致虚守静”以及“收摄保聚”等学说,在当时的王门当中以及思想界所引起的反响不容忽视。但是历来对他们的研究不可谓多矣。 本书作者力图把聂豹和罗洪先放在整个宋明理学以及阳明学及其后学的思想发展过程中,来考虑两者思想的内涵及其与王门其他诸子的思想切磋和意见争辩,以求充分展示两者在阳明后学当中所具有的独特的思想风貌,并对其在阳明学发展史上的地位加以重新审视和厘定。在本书的附论和附录中,对于历来重视不够的归寂派的后劲人物——王时槐的思想也作了较为详细的探讨,并对
《庄子评传》以隐者传统和道家思想为背景,重新解释了庄子的游世思想和道论。庄子是战国中期一位的隐者思想家,他的思想涉及当时知识界关心的许多重要问题,但最核心的思考,是要回答乱世如何找到个人出路。 庄子对社会黑暗和人生痛苦有独特的认识,他不相信传统隐者找到的种种避世方法能躲避黑暗,因此独倡游世。游世思想表面上戏谑恢谐,无可无不可,实质却足坚守内心的孤独。另一方面,庄子又继承了隐者的理想主义传统,要在世俗生活的腐烂气息之外寻找清新的人生。他把这种清新的理想与自然之道理论结合起来,创立了一种关于个人与世界如何建立全新交往关系的理论。先秦自然道论到庄子这儿达到思想的峰。
荷尔德林、克莱斯特和尼采,三个人都被卷进了一个毁灭性的激情旋涡中,过早地终结于可怕的精神错乱、致命的感官迷醉以及疯狂或中。他们与时代毫无联系,不被同时代人所理解,如流星般闪耀着短短的光芒迅疾地冲迸了他们的使命的暗夜。他们生命中的跌宕起伏几乎从不接触现实世界。某种超乎人性的东西作用于他们内心,这种力量了他们自身的力量。他们感觉到自己完全陷入了它的控制中:他们不是听命于自己的意志,而是变成了依附奴隶,成为一种更高之力——魔鬼之力下的中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