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不是传记,虽则它大体上遵循着福柯的生命足迹。它也不是关于福柯著作的综述,尽管它的确对福柯的大量作品作了诠释。它毋宁是在叙述一个奋斗的人生,这种奋斗旨在实践尼采的箴言: 成为自己 。
本书以作者独有的学术领悟,将维特根斯坦这样一个仅有的具有两种哲学体系的哲学大家的思想进行分门别类的专题解读。是极好的分析理解维特根斯坦思想观点和体系的辅导性读物,也是开创了对经典文本阅读评点的新的形式。
本书试图在西方形而上学的传统中阐述阿多诺的否定辩证法,并将其视为这个传统自身的一次“规定了的否定”。这意味着否定辩证法中同时蕴涵着形而上学的批判与拯救。这种批判与拯救的张力,无疑将改变长期以来阿多诺在汉语学界那种单纯的颠覆者和否定者的形象。
安丽霞著的《现代性的忧郁(从颓废到碎片的灵光)》讲述了如果把现代性看作一个忧郁的谱系,我们可以看到这个链条上各式面孔的哲人们:愤怒的马克思,忧郁的波德莱尔,沉闷而压抑的韦伯,打碎一切、生活在“虚无”废墟中的尼采,走向“碎片”化的齐美尔,以及试图通过“废墟”指点迷津的本雅明。如果说“理念、理性、启蒙”承载了确定性的历史,那么“现代性”则承载了对“当下”的思考,宣布了“动荡不安”的合法性。
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对于80年代末期的大学生来说,不仅是一种思想的诱惑,更是一种浪漫气质的熏染。那时,人们像传递一本情感日记一样,争相阅读这本书,有几分神秘,也有几分神圣,那种感觉显然不同于对知识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