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尔关于语言与死亡关系的论述召唤阿甘本走向语言之途,探讨声音与静默之于“有死者”的意义,窥探那尘封于埃琉西斯秘仪中的远古秘密。从亚里士多德到黑格尔,从普里西安到本维尼斯特,从《俄底浦斯》的悲剧到利奥波第的田园诗,阿甘本游走于哲学、神学和诗歌之间,在否定性的深渊中追问声音与意义、语言与死亡之间的迷题。
我不想在此对我的译文作任何阐释。因为我的阐释是我的,而不是奥修的。更何况,如果我的翻译未能成功地传达出奥修的信息,那么翻译之外的阐释又于事何补呢?需要说明的是,《探寻》有10讲,而我事实上只译了9个章节,因为其中一讲是纯粹的静默,一个长长的Interlude。奥修对于人的影响决非仅靠言语完成,而是以其整个存在完成的。他那清明的心境,他的目光、他的姿势、他的微笑、他的声音、节奏乃至停顿,无不散发出一种神秘的,不可言喻的能量,它们完全在一个语言从未达到的空间。就象一棵在微风中散播着清芬的大树。奥修
在拉里·希克曼等所著的《实用主义语言与政治哲学》中,利科的论文占有重要地位。因为它探讨了作为隐喻理论基础的相似性如何产生意义以及隐喻的象征性环节。通过分析想象在隐喻语义学理论中的“看作”、整合图示性维度及作为“悬置”的作用,他主张想象不仅为分裂指称的特有“悬置”提供具体维度,而且为日常指称的断裂与再描写的可能性作出了贡献。与之相应,情感不但在否定隐喻认知意义的理论中发挥作用,而且还是隐喻互动理论的真正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