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较我们时代更为乐观的时代曾大胆地把我们人类称为“理性者”(Homo Sapiens)。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已认识到,我们并不像18世纪认为的那样如此有理性,那个世纪崇拜理性而且具有一种天真的乐观精神;现代时尚则倾向于把我们人类称为“制作者”(Homo Faber)。但是,尽管“制作者”不如“理性者”那样暧昧含糊,然而,它作为人所专有的称谓甚至更不恰当,因为许多动物也是制作者。还有一种第三功能,可适用于人和动物的生活并且具重要性不亚于推理和制作,这种功能就是游戏。在我看来,“人是游戏者”(Homo Ludens)仅次于“人是制作者”,或许与“人是理性者”处于同一层次,有权在我们的术语中取得一席之地。 把一切人类活动称为“游戏”,这是古代的智慧,但也是一种有点廉价的智慧。那些乐于满足于这类形而上学结论的人不应阅读本书。然而,我
《中国伊朗学论集》共收录中伊两国参会代表的致辞、讲话和学术研究论文共23篇。内容极其丰富,涉及了伊朗学的定义和研究范畴,中国—伊朗关系史、丝绸之路与中伊文化交流史,伊朗古代和近现代史,中伊两国历史文化的共性比较,伊朗的文化与政治,在华的古代伊朗人物研究,波斯语言文化在中国的影响,古代波斯苏菲诗人思想研究,美国、日本与伊朗的当代关系,未来中伊关系发展前景的展望等,是目前中国伊朗学研究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