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户时代,根据身份、年龄,人们的发型基本上是固定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女性的发髻由“烟缸式”改为“裂桃式”,旋即又变成“岛田式”,结婚后又梳成“椭圆式”;寡妇则剪短垂下。男性不分武士还是百姓,成人后就剪去前额的头发,理成“月代”头,虽然这种发型有各种各样的变化,但是它会伴随男人的一生。 无论是武士还是百姓,剃月代头就跟刮胡子一样成为了每日必做的事情。武士的头,其妻、女以及百姓都是不能碰的,这是一个基本的操守。百姓则多半是在城……”这是来自铃木理生的《阅读日本书系:江户时代的风俗与生活》的节选部分。
日本因为三次文明开化,形成了三种文化样式。 从“大和”至“山背”发展起来的日本期文明开化在12世纪迎来了成熟期。那就是以畿内为中心的“大和文化”。“大和文化”汇聚在一个极,也可以说那是中心点,针对圆周部分不断展开圆形运动,将文化不断传播至周边地区。 从13世纪到16世纪,镰仓幕府以及室町幕府的兴亡动乱,使“大和文化”发生了转换,形成了第二种文化样式。“大和文化”是单极文化,而新诞生的文化则是两极文化,如京都对镰仓、上方对江户。在那里,呈现出以连接两点的线为中心的文化构造,进行着两极的椭圆运动。 19世纪,日本迎来了明治的文明开化,那是第三次文明开化。这是日本迈向“世界文化”一极的步。在对外关系上,列强要求日本开国,而不是像以前只对中国、荷兰开放。因为世界呈多极构造,由此,
倘若说现代是“窗的时代”,或许有人会感到诧异。但只要看一看高层建筑就会发现,现在建筑的窗户面积越来越大,有的新建大楼甚至整个外墙都是窗户。在东京、纽约、伦敦、法兰克福、香港、上海等大都市都能看到犹如“巨大玻璃盒”的建筑,这些大城市的航拍照片也都大同小异,要立刻分辨出来不是一件易事。近,东京正在建设的新塔“空中之树”也备受关注。该塔目前的高度已经超过东京塔,据称建成之后①将高达634米,成为世界上的塔。塔是现代社会的象征,其建设与窗户文化密切相关。过去的限高措施被取消,世界各地都在进行高层化竞争。这种时代的波涛甚至波及了沙漠游牧民的生活地带,现在世界建筑是中东的迪拜塔(高828米),这一建筑是由支撑现代文明的石油资源造就出来的。
综观从大阪世博会到爱知世博会的历史,可以明确一点,即贯穿战后日本的世博会史的各趋势之间的比重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吉见俊哉所*的《世博会与战后日本/阅读日本书系》记述了:爱知世博会可能不仅是战后日本始于大阪世博会的世博会长期热潮的 *后一次,大概也会成为在日本举办的*后一次世博会。 在很多日本人眼里,北京奥运会与上海世博会的组合必然会和大约四十年前的东京奥运会与大阪世博会的组合重叠起来。事实上,上海世博会的主题“Better City,Better Life(城市,让生活* 美好)”看上去直截了当地表现了对于经济增长神话的大众性梦想。
1944 年,本尼迪克特接受美国政府委托,要完成一份针对日本人的文化分析报告。但如果只是纸上谈兵的民族研究,她无法接受,这也有违于她的事业发展。基于此,我们才得以在《菊与刀》中找到 战中的日本为什么要扮演令人发指的侵略者?日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真的想吞掉美国吗?在被原子弹轰炸后,它又是怎样迅速复兴崛起的 所有问题的解答。也正是本尼迪克特详尽的剖析和调查,《菊与刀 》自 1946 年出版后,立刻在日本引起强烈反响。 1951 年,《菊与刀》被列入日本《现代教养文库》,更被认为是研究日本民族性的重要工具。
形成于江户时代的日本艺妓,始终是充满神秘性的特殊职业。作为侍宴酬唱的职业女性,艺妓在服务中必须体现女性的魅力,这就使艺妓本身笼罩在五彩迷雾中令人好奇。艺妓的歌舞器乐乃至举手投足,无不体现古典的艺术理念。和19世纪末相比,和20世纪70年代以前的艺妓全盛时期比,日本的艺妓至少在从业人数上已经大量减少,似乎已经是夕阳余辉。但是,艺妓的文化并没有衰落,而是浸透到日本社会的各个方面。被称作“艺妓道”的行为规范,已经成为现代日本女性的一种典范。透过艺妓文化可以窥视日本文化内核的一个侧面,理解日本社会中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同栖共处的奇特所在。 本书分为四章,各章标题取自日本汉诗,分别是藤井启(1807-1866)《东人罕写岚山者,独谷文二喜作此图》、中岛大赉(1801-1834《梦李长吉》、浦地镇俊(生卒年不详)《
众所周知,宗教是一种救助行为,当人们在日常生活中遭遇到无法用合理的方式来解决的挫折以及苦恼时便依靠宗教。宗教更是赋予了人生活的根本——人生以意义。毋庸置疑,对于人类而言,*的不安和苦恼来自于死——它意味着生命的消亡。因此,自古以来,“死”始终是宗教的核心问题,并由此诞生了对死者的礼仪、对死的超自然性式的解释、有关死后世界的观念等等。另一方面,对于原始的人类而言,生命的开始——即生育,既是一件危险之事,同时又是一件神秘之事。他们不仅创造了与生育有关的礼仪,还对诸如新生儿是怎么来的、是从哪里来的等问题尝试了各式各样的解释。其中,既有人论及前世与灵魂,也有人关注性的问题。 本书在对日本的民俗宗教的研究方法,以及对日本的原风景——这是系统地理解日本民俗宗教的关键所在——民俗宗教的历
日本列岛自有史以来,文化浪潮曾多次从大陆地区涌入。从祭祀、艺能等角度来看,来自大陆的大的文化浪潮值得关注的有以下四次:次,绳文时代;第二次,弥生时代;第三次,奈良、平安时代;第四次,中世的镰仓、室町时代。其中,绳文时代是驱恶灵的原始信仰;弥生时代是伴随稻作的祭祀;奈良、平安时代是伴随着律令制度而来的舞乐、雅乐、散乐等庆典艺能;中世是与民俗信仰同时而来的新傩戏。它们都是从大陆地区传到日本,并与日本固有的祭祀与艺能融合的产物。
在《江户时代的婚姻习俗》中,作者菊地仁美用社会学的视野,通过与现代的婚礼进行比较,以追溯中世日本的婚姻的形式和意义。作者回顾了从平安时代一直到现代日本婚礼形式的演变。平安时代的日本,分为贵族和庶民两个阶层,而文献资料上留下来基本上都是有关贵族婚礼的记录。在平安时代的贵族婚姻中*特征的就是“招女婿”。新婚之初,丈夫要每天到妻子娘家。这叫做“走婚”或“求婚”。从室町时代开始,婚礼的重心转移到了男方,据说在当时婚礼要连续进行三天。到了江户时代晚期,婚礼的仪式就渐渐开始简化。在明治年间出现了“神前结婚仪式”,原来要举办三天的婚礼,缩短成为婚礼加上婚宴也不过数小时的仪式。而现在日本的婚礼更是以个人为中心的一种形式了。那么,日本历史上的“结婚、婚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从平安到
日本女性正从之前唯美的大和抚子形象,向现代女性渐渐转变。本书讲述了转变之后的日本女性的各种故事,比如日本的美少女文化、女性家庭角色的变异、女性社会角色的困境、女性角色转变带来的社会问题、女性与政治、情色服务中的女性问题,等等。 “说不尽的日本女性那些事,道不完的日本女性那些情。”作者正是以这种笔触,书写了他对日本女性的格外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