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人们面对大泥坑的得过且过,面对小城里精神上的盛举“跳大神”等的愚昧,面对小团圆媳妇惨死的落后观念,还有面对不幸的有二伯、冯歪嘴子的麻木,等等,萧红用她所特有的儿童化视角,一一为我们慢慢道来;全文里没有她的评论和说明,但是她领着你来到呼兰城,在那里去看、去听、去感受,用自己的身临其境来体会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生存现状。体会、思考、反思,萧红正是以这种“含泪的微笑”,来写她对人生与命运意义的探索,其脉络温暖而敏感,文字灵动而饱满,抒情情怀宏观而悲悯——《呼兰河传》由此而不朽,萧红由此而不可替代。 当然,作品经典,并不代表我们在阅读时,就不会出现困惑,比如《呼兰河传》里面出现的括号,这就使我们感到困惑不解。
因为一朵抛掷而来的玫瑰,海滨少女从此远离家乡,追随心爱的男装丽人; 因为一场毫无预料的背叛,演员南希从此堕落沉沦,把自己放逐在伦敦阴暗的街角。 在这部关于情欲也关于自由,关于成长也关于蜕变的小说中,萨拉·沃特斯检阅了维多利亚时代的剧院文化、男装丽人风潮、女权运动的雏形、贵族的地下情色会所,再现彼时的伦敦百态。
“世纪三部曲”终于迎来了一个结局。 《永恒的边缘》是《巨人的陨落》的大结局!火遍全球的20世纪人类史诗“世纪三部曲”的第三部。我亲眼目睹,每一个迈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热烈地生长。 真正残酷和激烈的世界大战,是思想的大战。来自美国、德国、苏联、英国和威尔士的五大家族,又一次迎来了新的考验。东西德分裂、柏林墙、苏联秘密警察、刺杀肯尼迪、民权运动、古巴导弹危机、入侵黎巴嫩、弹劾尼克松……此外,第三代生活中还有摇滚、嬉皮士、跨种族婚恋、性解放,以及对过去的误会与和解。 说到底,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红树林》的故事从“高密东北乡”转向了南海之滨的现代都市和淳朴的南国渔村。作者莫言通过书写各色人物在现代都市生活中所遭受的冲击与异化、经历的迷失与挣扎,为读者建构了一个纷繁错杂的欲望迷宫。
书中皆是生活里的普通人。他们身份平凡,内心丰富,在他们的生命故事中,有着所有的人欲,以及由此而生的躁动、恐惧、孤独、邪恶、忧伤和欢喜。他们曾因人欲而堕入无明,内心脆弱而阴暗,也因欲望而洞悉人性,重拾智慧和良善。 受童年创伤驱使而连环杀人的少年、热爱剪纸和自然生灵却不得不应对烂俗生活的山女、身怀绝技却深藏心理负担而流落四方的游侠……他们原本赤诚,想要为自己的未来找到新的可能。生活唤醒他们内心不同的生命原型,变化出不同的故事生灵,撰写不同的生命故事,那便是他们的命运。即便他们不喜欢自己命运的结局,也会欣慰那些在生命故事中曾经绽放过的人性之美。这,正是贾平凹想要展现的力量:用心理意象,寻回现代人内心流失的珍贵。
《原罪》精选了史铁生众多版本中知名度高、广受欢迎的6个篇目:《我与地坛》《命若琴弦》《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原罪.宿命》《奶奶的星星》《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我与地坛》叙述了作者在双腿残疾后经常独自到地坛去思索命运和生死问题,以及他对生命的深刻感悟,还写到了他母亲对他的担心和爱,以及他在地坛里见到的一些印象深刻的人。《命若琴弦》写了一老一小两个瞎子,他们靠到处拉三弦琴为生,支撑老瞎子一直拉三弦琴的是他师傅临终前交给他的一张药方,拿这张药方能治愈眼睛、让他看见世界,但他发现,这只是一张白纸。小说是对人的生命信念的深刻表现。《原罪》这本书可以说是市场上少见的史铁生作品的精华本。
接续《雷峰塔》的故事,《易经》描写女主角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遭遇,同样是以张爱玲自身的成长经历为背景。张爱玲曾在写给好友宋淇的信中提及:“《雷峰塔》因为是原书的前半部,里面的母亲和姑母是儿童的观点看来,太理想化,欠真实。”相形之下,《易经》则全以成人的角度来观察体会,也因此能将浩大的场面、繁杂的人物以及幽微的情绪,描写得更加挥洒自如,句句对白优雅中带着狠辣,把一个少女的沧桑与青春的生命力刻画得余韵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