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玫瑰》的书名源自威廉 布莱克的同名诗作。书中收录了自18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的354幅珍贵医学绘画,集中展现了前彩色摄影时代医学图像的科学与艺术成就,更是回顾了一段令人难忘的人类疾病抗争史。医学史学者巴奈特整理出10种具有鲜明时代性的流行病科学绘画,结合历史地图、信息图表,以及当代的个案笔记,揭示了英国维多利亚时代,人们在工业革命的波涛汹涌和文艺运动的五彩纷呈面前,对疾病、痛苦,乃至死亡的恐惧与痴迷。 书中收录的医学绘画均来自珍贵的医学典籍,作者在内容的编排上不是猎奇性的展览,而是强调绘画背后所包含的那些复杂情绪(同情、厌恶、冷漠,等等),以及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 幸灾乐祸 。某种意义上,《病玫瑰》帮助我们重新理解了上个世纪逐渐建立起来的医学伦理和对疾病的非道德评价。
解剖刀从不漫无目的地使用,皮肤的伤口背后藏着一颗好奇之心。 肺、静脉、瓣膜、骨、胃壁的断面、颅神经 在掩藏于皮肤之下的人体被解剖学祛魅之前,它是迷信、秘密、传说、观察的来源和对象。 解剖学 (Anatomy)源于希腊语,指代以系统的方式解剖身体,进行实践;以及建立对身体内部的清晰认识。解剖学所激发的,正是我们对人体真正的敬畏。 《人体解剖手稿》汇集了来自公元前30000年至今的250余幅图像,用并置、视觉押韵、蒙太奇手法,将医学插图、古代文物、微观视图和当代艺术并列排布,以展现自人类智识诞生伊始,便不曾停止的对自我的探寻 从中可以窥探解剖学家与艺术家通过解剖对破坏、变质、生长、再生等母题的研判。 弗兰肯斯坦的肖像与在塑料芯片上创造人类器官的科学实验并行,弗里达 卡罗《破碎的脊柱》和脊柱腰椎部分的上色X
手术剧场 医者与学生,病患与家属,共处一室的环形课堂。人体解剖学的由此发端,外科手术由此发展。《手术剧场》通过外科手术、解剖和器械的珍贵历史图像,为读者呈现了手术从流血、疼痛、死亡到止血、麻醉、消毒的漫长历史。这部历史,一面是血腥与恐怖的切割与重建,与酷刑无异;一面是非凡与无畏的革新与尝试,与先驱同行。 穿插于图像之间的,还有八篇融合了医学与史学观点的短文,麻醉与消毒,反映了科学技术对手术的促进;护理与查房,体现了医者仁心;更重要的,本书提供了外科手术中的患者视角,外科学在十九世纪从边缘学科向主流不断发展同时,病患已不再是沉默的参与者。
自人类诞生之时,疯狂就已成为 每一种文明的一部分,而“精神疾病”的概念大约是从两百年前才开始深入人心的。在医疗 的大多数领域,新知识会带来新疗法。然而,精神疾病治疗的历史似乎 具周期性,“放弃、改革、忘却、忽视和再一次改革”循环往复。从18世纪的疯人院,到19世纪的收容所,再到20世纪的精神病院,恐怖与暴行的阴影从未远离——鞭子、锁链、地牢、约束衣,放血、催吐、电击、脑叶切除、药物滥用……追溯精神病院的前世今生,似乎每一阶段都是在重蹈覆辙:富有同情心和乐观精神的人道主义改革先驱建立起的新机构, 终沦为残酷虐待的邪恶渊薮而遭到遗弃。 本书通过一个机构的故事来追踪精神疾病及其治疗的历史——英国的伯利恒皇家医院,俗称“贝德莱姆”,在英语中已成为“疯狂”的代名词。作者梳理了从18世纪到21世纪以伯利
考古发现z早的刺青来自公元前3000多年的冰人,刺青作为贯穿人类文明上千年的活动,一直萦绕着神秘的色彩,除了与宗教仪式、民俗相关,刺青在发展中更是被赋予了特定的时代特色。《视觉亚文化:刺青》从z可考的波利尼西亚刺青为起点,以发展时间顺序为轴,历数部落刺青、日式刺青、美式传统刺青风格的发展、形成以及成熟过程。时间推进至现代,刺青在西方的个人主义和女性主义的影响下,成为彰显个性的宣言,《视觉亚文化:刺青》以此为背景收录大量融合多元艺术表现形式的刺青作品以及刺青师采访。
本书可定位为中国音乐考古学学科的基础理论专著,为该学科研究的大纲或总纲。本书对构建中国音乐考古学基本学科理论体系进行了深入探讨,并研究了中国重要音乐考古的发现和发掘成果,以认识中国各历史时期社会音乐生活的真实面貌,总结得失,探索中国音乐艺术发展的基本规律。同时,本书以音乐考古学研究成果为史料基础,系统地构建了中国音乐断代史和中国各历史时期社会音乐的主流表现形态谱系。本书可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特别是中国历史科学的发展,提供其他学科所不能替代的独特视角和研究方法,并可为 社会音乐艺术实践提供有益的指导和借鉴。
《身体图景(艺术现代性与理想形体)/拜德雅视觉文化丛书》中,尼古拉斯·米尔佐夫对这样的困惑进行了追本溯源的探究。他讨论到,身体再现总是受政治和文化认同危机的形塑,远非成为一成不变的圣像那么简单。本书所涉艺术家众多,包括达·芬奇、普桑和马奈这样的绘画大师,也包括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隆和保罗·斯特兰德这样的摄影家,还有辛迪·舍曼、奇奇·史密斯和南希·斯佩罗这样的当代艺术家。米尔佐夫这一极具启发性的研究展现了他们作品中身体的核心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