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揭示》是安萨里论述伊斯兰伦理思想的专著,也是该领域的代表作。在书中,安萨里基于他对 的全面理解和深刻把握,采取引经据典与案例分析、博采众长与叙议结合相互动的方法,用111章篇幅,分门别类地梳理了伊斯兰伦理思想的主要内容,如论敬畏真主、论爱、论忏悔、论克制私欲、论信托、论孝顺父母、论天课与吝啬、论死亡、论现世、论知足、论感恩、论骄傲、论禁止虐待孤儿、论施舍、论礼拜等。安萨里在阐述“敬主与爱人、向善与避恶、孝亲与近邻、济贫与扶危、知足与感恩”等伦理思想的同时,直接或间接地探究了伦理与哲学、伦理与社会、伦理与经济、伦理与法律、伦理与教育、伦理与自然等的关系,由此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论述了伊斯兰伦理思想的根本所在,并透过伦理层面阐述了穆斯林的 世界观和人生价值观。 该书展现的伊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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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专题文集 追踪与溯源:当今世界伊斯兰教热点问题》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吴云贵有关当今世界伊斯兰教热点问题的专题论文集,集中探讨了当代伊斯兰教复兴运动、伊斯兰教与国际政治、伊斯兰教法等国际社会广泛关注的热门话题。文章论证严谨,评价公允,代表了中国学者的立场与观点。
《辩证的乌托邦理想:大卫·哈维空间理论的文本解读》依据大卫·哈维的文本著作,从逻辑和结构上对他的“辩证的乌托邦理想”进行了比较系统的梳理、解读和剖析,阐释了其中所包含的空间政治学之要义。简言之,哈维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立场,依据地理一空间视域,借助于政治经济学批判,从共产党宣言出发,在“全球化”和“身体”这两个空间规模上,批判分析了当今时代状况并提出了联合斗争策略;并且,在对传统的乌托邦理想进行批判反思的过程中,哈维整合提炼出了“辩证的乌托邦理想”。最终,哈维具体论证了“建设一种在社会上公正的、在生态上敏感的替代性社会”何以可能、如何可能的问题。
本书是20世纪30年代柏拉图翻译的早期重要成果之一,由张师竹先生从久负盛名的乔维特(B.Jowett)英译本译出,又经张东荪先生参照洛布(Loeb)古典丛书希一英对照本校译。《柏拉图对话六种》通过通篇文言译就,文笔优美。六种对话分别是:《游叙弗伦》(Euthyphro)、《苏格拉底的申辩》(Apologia)、《克力同》(Crito)、《斐多》(Phaedo)、《普罗塔戈拉》(Protagoras)、《美诺》(Meno)。重读译文,可于古典文言语境中,细心揣摩柏拉图的“微言大义”,以达古典学之堂奥。
本书作者埃克哈特是中世纪德意志的神学家和神秘主义哲学家,他认为上帝即万物,万物即上帝;人为万物之君,人的灵性与上帝的神性是共通的。他的一系列神学思想,不但构成了基督教新教的理论基础,而且对后世德国哲学家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本书收录了埃克哈特大师的《教诲录》、《论属神的安慰》、《论贵人》、《讲道录》等论著。
文学如此,经史等等亦然。史籍不必说了,史迁孤怀闳识,通古今之变、究天人之际,班固密栗沈实,皆非后世史著所能方驾。经学章句,虽遗佚者多,但相关之训释笺注,毕竟仍是后人掌握儒学的渊薮或键钥,不可不考。且寻索玩绎愈久,愈能感觉其中含蕴弗穷,足供沉潜。就连习学者视为畏途的文字训诂材料,其实也有许多道理可说,可惜现今学者未能发挥罢了。诸如此类感受,越来越强烈之后,我才逐渐体会到对汉代的轻忽或贬斥,本身就是具有思想史意义的事。中国学术,本来即有汉宋两大思潮体系。宋学崛起,原就具有革命性质,所以认为汉魏南北朝所讲之经学儒学均未能延续孔孟之道,必须等到周敦颐、程明道等人,才接上了正道的统绪。可是宋学传至明末,学者又觉得它恐怕与孔孟有些距离,原始儒家之真面貌,或许仍应由汉人所传的经学中去找寻
《知识·心灵·幸福——斯宾诺莎哲学思想研究》是作者长期学习斯宾诺莎哲学和整个西方哲学史的一个总结性的成果,书中具体包括了:为人探求幸福之路的一生、宇宙间只有一个实体、属性是构成实体本质的东西、人的心灵与身体是同一的等内容。
《老子演义》是作者在阅读《老子》五千言时对此书的释义,此处“演义”即作者在“序”中所说“敷陈义理加以引申”,是对《老子》一书义理的解说与发挥。从全书来看,作者的“演义”能够联系前后各章的思想内容,对《老子》的哲学加以阐释,文笔流畅,对《老子》的解说能自成一家之言。 《老子演义》是用王弼《老子道德经注》做底本,并参考了楚简、帛书及瑭宋以来的诸多版本,同时吸收了清代以来各名家的研究成果,对《老子》中的文字、章句作了校理和调整,所作文字校改皆严谨有据,注明依照某家之说而改。这是一部水平较高的《老子》普及性读本,适合于爱好文史及《老子》的读者阅读。
《抱朴子外篇校箋》(上)无论从广度和深度,都了扬雄、桓谭、王充、曹丕、桓范诸家,值得我们进一步研讨。毋庸讳言,葛洪的文学思想也有一些缺陷。其中最主的是:建安以来的文学,本已初步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人们对文学的认识,也日益明確,而葛洪却又把一切著述都看作文学,这就形成了他那不明晰的文学理念,也就不可能对文章有进一步的瞭解。